他哑着嗓子欲火难消,有些挫败,缚着发带的双眼不用看似乎也能精准判断出唐锦的方向。剑修停下动作,双颊潮红,胸膛起伏着试图通过平复呼吸来压抑渴求。宽肩窄腰的上半身线条匀称起伏,透着薄汗,修长玉白的手湿漉漉地握着阴茎,既漂亮又色气。
唐锦没想过当真能看到沈侑雪这番模样,恐怕不只是不为人知……就连剑修自己也从未看过。之前被扰乱翻腾不断的元神无声无息地燥热异常,他无法移开视线,好像剑修耻于自身欢愉的拘束也传染给了他,一并有些羞于启齿起来,甚至……甚至有些想帮眼前这人。
唐锦犹豫了片刻,便问出了口。
“怎么样比较好?”
话出口又有些懊悔自己记吃不记打,可偏偏剑修蒙着双眼的情态看起来有些茫然,还赤裸着抚慰性器,让他一眼便觉得心跳声若擂鼓,耳朵里轰得一声便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觉得沈侑雪平日的仪律正经全都变成了甜腻腻的钓饵,他恍恍惚惚想起那日对方遮住自己双眼喂过来的味道,也是清清冷冷带着点无法忘怀的甜。
剑修被发带挡住了眼睛,薄唇咬得染上一层淡红,才很轻地说:“之前……你咬得我很快活。”
“咬?”
唐锦手伸过去,才刚刚碰到剑修,一瞬便被对方迅速反握,他掌心被迫……倒不如说也是顺从,贴在了肉棒上,剑修包着他的手握住阳具,上下搓动了几下,喘息渐渐重了。
唐锦问:“是咬身上,还是……这里?”
“咬哪儿都好。”
沈侑雪喘着气说了这一句,从脸颊到耳根都烧红了一片,微湿的发带像是藏住了快要盈满外溢的欲求,他有些颤抖地用力握着徒弟的手安抚自己的性器,就像曾经教他如何持剑、如何对弈,逾规的情绪沸腾到几乎能融化理智。
唐锦看着他汗水津津,喉咙里压抑的呻吟更加沙哑,几次抿紧了唇又松开,慢慢凑近。两人外溢的灵力交融在一起,唐锦似乎能感受到那种难以命名的渴望。
距离近乎消失,蒙住双眼的剑修贴近他停了几秒,情欲煎熬下的感官变得越发敏锐,稍稍歪过头叼住了唐锦落下来的一缕发丝。他盖着唐锦双手的手收拢起来,很轻地念着徒弟的名字。
“阿锦……用点力。”
略带歧义的话语让唐锦一瞬间混乱的头脑变得越发飘忽,手被他带着握住肉棒不断上下,忍耐过久的液体从顶端不断淌出来,弄湿了手掌,连水声也变得粘稠。手上练剑时摩擦最多的部分蹭过敏感处,便能轻而易举让剑修发出比动情不已的喑哑气音,唐锦回忆着以前帮他口交时试出来的好地方,不断刺激让浪潮推得越来越高。
剑修衔着徒弟的一缕青丝,身体紧绷如同蓄势弓弦,额头抵着唐锦的肩,几乎失态,理智似乎也渐渐消失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中,手上的力道让唐锦有些担心会把他自己给弄坏,又不得章法地快速套弄了一会儿,又飞快掐了个诀强行出精,才终于推到了顶峰。
“……唔……”
射出来时,几番磨蹭的发带终于散落下来,露出那双湿润的眼,双眸极美,眼角上挑,压着重而浓密的睫毛,视线散漫找不到落点,大口喘息着缓解拖延了许久才来的解脱感。
他的阳精都泄在徒弟腿间,原本就抵着那儿在弄,现在倒像是徒弟射完了软在精水里。他过了一会儿才聚焦了视线,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状,忽然垂下眼转开了脸。
唐锦明明只在最多也就手上出点力,脸却比他还要热气腾腾:“做都做了,你还不好意思。不是说双修对我们都有好处……”
剑修抬眸眼神有些责怪,忍着羞耻道:“方才身体没有相合,也不曾……在你身体里,我又没有运转心法……不算双修。”
唐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