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被银环圈住的物件。
“鹊桥欢的玩具还有很多……只用一个也太浪费了。不如师尊替弟子管教管教这里,学好了自然就不会弄满床……”
手腕忽的一轻。
锁链化作鲜红的绳子纷纷落在他身上。
唐锦找到了答案,也不帮他接着弄,只觉得沈侑雪那被戳中心思,眸光微闪、默然不语的样子有些好笑,懒懒道:“我可还没说要怎么管教,你倒是先解开了……看来话本里写的该如何管教”
他弹了弹沈侑雪的东西。
“师尊比我记得还清楚。”
记得那么牢还只会在床上闷声不响打桩,自个儿不说点里头学来的话,却还想着折腾自己叫他,之前如果真叫出口了不知道又要加时多久。唐锦光是想想都觉得屁股要离自己而去。
剑修敏感之处被当成个玩物似的在徒弟手中撸动,玉白的耳根已经红透了,偏过头,墨色青丝垂下来悉数挡住。他无声地盯着唐锦,忍了又忍,语调略微有些急促。
“我……”
“你没有?”唐锦想起他这句朴素无比的辩解来。
剑修眸中的幽暗汹涌得挡都挡不住,低声道:“字字句句都读过,如何能忘。”
唐锦听他那么说,想起在客栈的那段日子,剑修的剑谱都收在乾坤袋里,成天地被自己往手里塞些淫艳浪荡的东西,挑亮了灯,坐在灯下心平气和地慢慢念。
沈侑雪初次念话本的那夜,那本《惊鸿泣露风月传》他只过了一回,后来被推倒在床帏之中时,就能将书里头的虎狼之词全都背出来。
其实本子看得多了唐锦自己都有些记不清情节,只记得无非就是些滚床单的事,但即便如此,那夜剑修按着他把阴茎塞了他满嘴任意顶弄,干得失神时,他也仍对剑修低声背出台词的音调记得很深,气息很轻,语调却很沉,没什么起伏。
弄得他这种看小黄书无数,已经能对各种play波澜不惊的老司机,都再也不好意思大摇大摆重新翻看那本《惊鸿泣露风月传》,甚至于看到了封面都会在内心斗争上许久,却又忍不住回顾一二。
唐锦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落在身边的红绳,忽然拿起来,把剑修的手绕了几圈,依样也绑在床头上。
沈侑雪顺着他的动作看了一眼,犹豫一番,道:“注入灵力就能变成……”
唐锦随口道:“我觉得绳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