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侑雪怔了怔,似乎实在心里记下了什么,只眉目低柔地看着他,“这样太容易松开。”
唐锦用指腹堵着他的铃口,慢慢碾磨:“如果绳子松开,那我可就停了,反正折腾了这么久我也有点困了,不如我们早点休息。”
话说完,剑修定定看了他一会儿。
微亮的灵力顺着绳子导了进去,剑修竟然一言不发默默加固了几层。
扯皮许久,唐锦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力气,现下差点笑得软在床上:“可以啊,好自觉。”
剑修偏开头,用手臂挡着脸,稍稍放开些喘息,不答。
“既然话本子你都记得……”唐锦伏在他身上,闻到剑修身上缱绻的冷香,只觉得内府沸反的灵力摧得他头脑发热,“那挑些容易的,一个个试试呗。”
这几日剑修反复替他梳理经脉,熟悉这气息在身体内游走,情欲最巅峰时也是二人灵力交融得最激烈的时候,他现在光是离沈侑雪近些,分辨出这味道就开始忍不住腹内发热全身发软,在床上的这好几天,他没少因为这事被剑修弄得死去活来。
现在是自己占上风了。
唐锦扶着剑修那还器宇轩昂翘起来的大东西,安抚了两回。
“床上的事嘛……都说了,要你情我愿才好。这样避着好像我在强迫你。别把脸挡着,我想看。”
剑修弄他的时候总是手掌握着腰按锢得又狠又紧,肏得越凶越不爱说话。现在却当真听了他的,慢慢移开了手臂,双眸湿润得近乎泛红,却仍旧执拗地凝视着唐锦,仿佛是在望着世间最好的一把剑。
“沈道长,”唐锦闲聊般,摩擦手中的性器,“以前自己弄过吗。”
沈侑雪呼吸一乱。
“……未曾。”
“你活这么久……连这都没?”唐锦是真的有些惊讶,“你……居然还能用啊。”
剑修神色倒还平津,语气也掩饰了些许无奈:“阿锦,你明知道,我修无情道。”
“我知道你是无情道。不过现在又不是……”
唐锦面色一红,只觉得提到这一点的剑修戳中了自己某些不可言说的癖好,匆忙打断了他,又在手里弄了两三回。剑修那东西握在手里还能感受到脉搏,脉象跳得厉害而急促,跟剑修的表情完全不同。大抵是勃起太久,顶端流着腺液,隐隐有着好似情事中的气味。
他专心给沈侑雪弄着,问:“这么弄舒服吗。”
“舒服。”
“反正我上下你都用过了,跟手比起来,哪个舒服?”
剑修小声道:“都好。”
“那你喜欢哪个?”
剑修性器扔红胀着,微微蹙眉,被唐锦又按又磨了许久,锁骨都泛着红,拖了许久才开口。
“都喜欢……更喜欢看你练剑。也……”
稍微一停,剑修放低了声音,几乎听不清。
“也喜欢见你累了,睡在我身上。”
唐锦:“……!”
他手里捏了捏,掂着剑修沉甸甸的龟头在掌心转了几圈,见沈侑雪汗都出来了,才不可思议道:“原来你也会说这种虎狼之词?”
虎狼之词……剑修轻轻看了他一眼,“不过是些……床帏小话。”
唐锦一哽,想起自己被折腾的这几天,真是什么猛言浪语的求饶都说尽了,才偶尔得到垂怜般的温柔应声,只觉得额角青筋跳了跳,好似又回到那晚一夜稀奇古怪的春梦,醒来就发现剑修打坐念了一整晚的清心咒。
他说:“你跟哑巴有什么区别。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
剑修道:“我没有……”
话音未落唐锦当真用食指指腹点着他流水不断的铃口,轻轻按了按,剑修瞳孔骤颤,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