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然,前途可期。”

唐锦:“……”

深吸一口气:“行吧。”

他想了想。

“那我也用我的心头血跟你换。”唐锦比划,“要怎么做,划开手指还是在心口上划一刀?刚才那朵梅花挺不错的,也给你整一个。”

剑修笑了:“等你哪日能自己逼出来再说。”

他半伏在唐锦肩头,把好不容易攒出点力气坐起来的社畜又给压了回去,笑得胸腔震荡,唐锦几乎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社畜本想推开,瞄了一眼,又觉得剑修笑起来实在好只能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不愧是我,好伟岸可靠的肩膀。”

就是实在被压得有些酸。

剑修上了榻,抱着他滚了半圈,调转了上下,唐锦在哗啦啦的锁链碰撞声中转为趴在剑修身上,兴许是位置换了,低头看去,剑修眉眼看起来很柔和。

唐锦见他这个神色,忽然道,“但我总觉得,你还有事没告诉我。”

剑修收了收笑容,嘴角还扬着,问:“何以见得?”

“你每回心里揣着事时,就这样呆在我旁边。”

“你我二人本就一处同处惯了。”

“不,”唐锦仔细打量他,“如果心里真的没事,你现在应该在坐忘了……不然就是练剑。”

社畜一个一个数,“要不就是炼药,或者看剑谱,有时也去做饭,再或者弹弹琴下下棋……煮茶喂鹤之类,总之不是这样呆在我旁边。”

剑修笑容依旧淡淡,不动声色撇开眼,将唐锦小心地放在云锦蚕丝床褥垫着的里侧,自己半坐半靠在外侧,语气平静。

“要静心。”

唐锦立马道:“果然!你每回想避开话题就要我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