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神魂飘回去又后背一凉,批文批到一半摸大鱼的谢掌门抬起头,看到那古板啰嗦的座下首徒又一次风雨无阻地站在了桌案前。
叶如衍面无表情:“师尊。”
谢掌门面色一肃:“阿衍。”
叶如衍:“批完了吗。”
谢掌门含笑招手:“来。”他谆谆善诱,“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有事弟子服其劳?”
叶如衍:“批完了吗。”
谢掌门:“……”
他娴熟地召出剑,一个翻身跳了上去。
他,谢孤城,天衍宗掌门,一位冰冷孤寡的无情道剑修,有着天下最快的剑。
……和剑速!
竹屋内烛光摇曳,唯有落雪沙沙,淡淡微光洒在床上,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剑修已经撩开衣衫,上半身的衣服褪到臂弯,被压在床上。
露出的身体曲线优美,紧实得宜,小腹上诡艳地画着符文,透着金的鲜艳朱砂随着提笔收了尾,落成了一个古老繁复的阵图。
据说是什么失败就很难重来的阵法,关系到自己的灵根,总得慎重些。
唐锦按照他说的,画完了后就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念诀。
“太极未判,元皇正气。或砖或石,受气为金。上报天地,下济诸民。吹之入内,杳杳冥冥……”
沈侑雪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抬手按住了丹田。
包裹着剑意的手探入内府,呼吸有一瞬颤抖,片刻后抽出来,掌心托着个晶莹剔透、幽光流转的东西。
唐锦闭着眼,就在全部念完的下一秒,唇上一热。
他有些错愕,立刻想要挪动,却感觉到剑修用手盖住他的眼睛,交接的唇齿厮磨许久,渡来了冰冰凉凉还有点甜的东西。
浅尝辄止的舌尖将那东西推了进来,他还没尝出味道,就倏地化进了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腹有些发热,仿佛有什么在落地生根。
唐锦抿唇,一丝残存的甜,茫然地问了一句:“刚才那是……?”
“千层雪,好吃么?”
“难怪是甜的,好啊你吃点心不带我。对了,那个什么聚灵阵,好了吗。”
“好了。”
“……这么简单?”
他睁开眼睛,有点困惑地摸着嘴唇,又看了看剑修那副慵懒绵软靠着软垫的样子,总觉得看起来有些苍白,亲吻过的唇瓣红得像快要滴血。
唐锦本能地觉得有哪里不对,伸手想碰碰他的脸。
剑修握住他的指尖,含着舔了舔,半撑起手肘支着上半身,半落的衣衫挂在身上,对着他勾起一个说不清的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阿锦……”
“教我。”
看着他干净漂亮的模样,唐锦就想叫声师尊,看他会如何反应。
可自己也是真的有那么几分把剑修当作师长的心思,事到临头反而自己还有些羞耻,一句师尊犹犹豫豫,最后只靠在剑修耳边叫了声仙尊。
“可以把你弄得脏兮兮吗。”
“好。”
“随便怎么亲怎么摸?如果不小心玩坏了……”
“我很结实。”
“其实,我有点担心契合度。万一我下面不太适应你,怎么办。”
“用一用,”他哑着声音说,“阿锦,用了才知道。”
“那……”《?Q哽新群6〇7九扒⑸依酒
唐锦一边瞎扯一边摸着剑修的胸,玩了一会儿才想起话说到一半,又补充。
“那第一次你别动,听我的。”
他还是很担心自己的屁股。
怎么说也是初次,以前也没弄过,要不是那次看着话本子自己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