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疯了嘛,连织心跳砰砰作响。别说饭桌上几双眼睛都是聪明敏锐之辈,就说佣人端菜上下,哪怕他们这里处在无人经过处,可保不齐会被谁看到。

连织挣不开凳子往旁边一拉,企图以距离拉远逼他不得不放手,可这一拉凳子和地毯摩擦而过,倒惹得桌上几道目光注目。

老太太和沉母的关注本来就在她这,更别说几个喜欢看漂亮姐姐的小孩。

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始至终都未松开她的手,左手照样夹菜,拎个小黄鱼照样扔嘴里。明明动作没个正形,可大抵任何放浪形骸在他身上都不显突兀,竟无人注目。

连织不敢再乱动,但这股火却怎么都咽不下,指甲跟针似的戳他手上。

等无人注意时,她手才根根从他掌心往外撤,男人手掌宽厚而温热,略带薄茧碾在她指腹上。

两根手指撤出,她还未加紧逃跑,又被他迅速握住。

前功尽弃,就跟逗兔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