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她走在厂里,还有人当面开玩笑,说:“小宋啊,陈老师昨天怎么没来接你啊。”
宋安然本来就娇气敏感,听多了,回去就和陈知良闹。
可陈知良现在自身难保,学校停了他的课,从前的同事避他如瘟神,生怕自己的名声被陈知良搞臭。
这些话都是工友们说给我让我开心的,但我听一耳朵就过去了。
毕竟不需要为了不重要的人劳心费神,我把自己一大半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装饰新家上。
我住进新家一个月后,对门的房子搬进来一个人。
7.
我打听到是个工程师,叫程元,人长得文质彬彬的,还很年轻,穿着白衬衫,带着一副黑框眼镜。
听说是名牌大学分配过来的技术骨干。
我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