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从这性感的嗓子里吐出来,让她听得陌生。

池最心跳加速,一动不敢动。

手腕的触感更加灼热,薄望津的拇指开始动作,慢慢地……摩挲。

长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的皮肤上来来回回。

手腕的脉络通向心脏,皮肤摩擦的瘙痒沿着血液一起传递,她感觉心像是突然被手掌捏住,骤然缩紧。

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扑通。

抚摸手腕的节奏没有变,池最的心跳却在安静的环境中不断加快。

心底像是一口陈年的老井,空不见底。

丢入石子,也听不到回声。

落地窗外的霓虹灯依旧闪烁,把人心的清澈也染上鲜艳的颜色。

池最安静地站了很久,直到嗓子干涩。

“我去给您准备晚上的药。”

薄望津抬头看她,分析着这句话的真与假。

池最指向饮水机:“就在那里,马上回来。”

“去吧。”他放开她。

池最转身,迈开步子。

潮湿从她的腿心坠落,晕到上午才换的内裤。

被他这样抚摸,她又湿了。

第044章 | 0044 第44章 护食

薄望津吃了药,没有再为难池最,再在沙发上休息片刻,起身上楼。

池最主动喊住他:“薄总。”

他回身。

“晚安。”池最试探地说。

他看着她的脸,目光下移到脚上的拖鞋,再滑回来。

什么都没变。

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薄望津启口:“晚安。”

在她的微笑目送中,他踏上楼梯。

池最收拾完饮水机边的一片狼藉,又去了洗衣房。

上午刚晒干的内裤,下午又挂上新的。

她倒到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最近的春梦不仅越来越频繁,尺度也变大,而且梦里的人……更具象化了。

每天面对这张脸,想忘记都难。

小腹空虚得难受。

池最在被子里翻身好几次,也没有成功压下来。

她把头埋进枕头,唉声叹气。

以前薄望津要得狠,她虽应付不来,但欲望也被调教得比一般人强。

禁欲四年,她以为能慢慢戒掉。

再见到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她顶着黑眼圈起床。

一夜无眠,时间比昨天早,薄望津都还没起。

池最和昨天一样去中央厨房买了早餐,准备好两人的碗筷,上楼敲薄望津的门。

抬手之前,她还在想,万一薄望津没醒怎么办?

那她究竟是吃,还是等他醒了一起吃?

她有点饿。

结果他直接过来打开了。

脸上挂着水珠,好像正在洗脸。

“没睡?”薄望津一眼看到池最眼底的青色。

她哪敢说是想他想的,只能应付着:“还有点认床,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