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最说了一句“失陪”,进卧室换衣服。

喻问之瞥了一眼那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轻笑。

池最关上卧室的门,把喻问之的名片塞进随身的包里,床上的被子掀开着,没有发现薄望津。

她转头到洗漱台,看到全身赤裸的他抬起头,正在擦掉下巴的水珠。

“主人。”池最走过去。

他的眸色在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后沉下。

她才想起,自己穿着他的浴袍。

难怪他没得穿……

女士的太小了,他的肩膀都能撑裂开。

薄望津把池最拉到面前,什么也没说。

他把她推到洗手台坐着,单手扯开腰带,攥住里面的奶团,低头咬上她的嘴唇。

膝盖也被打开,他的手越摸越往下,气息骤乱,明显就是打算肏她。

池最推他。

“喻先生来了。”

薄望津的嘴唇在她的锁骨上停下,发出一个低声:“呵。”

被打断的男人,心情差到极点。

可偏偏这个人又是他叫过来的。

“已经这么晚了?”薄望津问。

“嗯……”池最的浴袍被他撩到手肘处,几乎全部身体都已经露了出来。

双腿也分开着。

这样的美味他却无法享用。

想舔她的屄。

薄望津的舌尖粘湿唇瓣,眼神危险。

她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

薄望津却放开池最:“换衣服吧,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就告诉他,不用客气。”

“我不知道你还叫了人,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的。”池最松一口气,抱住他的脖子,讨好地说。

他有心照顾她,她无论如何都要表达出感谢。

“你自己出去,我不放心。”薄望津还是抵御不住诱惑,低头轻啄她的嘴唇。

池最却想到喻问之那个花蝴蝶的样子。

薄望津也停顿片刻。

好像他的确更让人不放心。

“我相信你。”不过薄望津还是说。

池最笑了,嘟着嘴故意问:“喻先生难道不值得相信吗?”

“我相信他的人品。”薄望津皱眉,扫视池最,“但更相信你的魅力。”

这些都是玩笑。

如果薄望津真的那么多疑,就不会请他来接待池最了。

池最换好衣服,简单梳了一下头发,就出门了。

客厅里,客房服务正好也送上了今天的果盘。

喻问之完全没有客气,早就替他们收下,随意地吃着。

看到池最出来,他还特意瞧了眼表。

才二十分钟。

“比我想象的快。”喻问之站起来,“薄望津还没醒?”

两个问题连在一起,好像有种特别的意思。

“薄总起了,只是暂时不方便。”

“你还叫他薄总?”

都睡一张床上了,还用这么生疏的称呼,薄望津每晚要气得发疯咯。

池最无法回答,转移话题:“他托我向您问好。”

喻问之不信薄望津对他还有这种礼貌,耸耸肩:“走吧。”

池最以为喻问之也有司机。

没想到,他竟是自己开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