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觉得下身有点又涨又空的。

就像是被一个东西塞了太长时间,已经撑到发酸,可是真正拿掉,又无法及时适应。

池最敛去胡思乱想,随手扯了件浴袍披上。

发现袖子长得荡来荡去,她才知道穿成了薄望津的。

她不想让外面的人等太久,就这么过去开门。

“请……咦?”池最看到门口站着一位不认识的男人,“您是不是走错了?”

来人虽不认识池最,但是扫了她几眼,却不这么认为。

“这是薄望津的房间吗?”

“是。”池最忽地感觉到别扭。

好像是薄望津认识的人,不知道是合作伙伴还是朋友。

她现在穿成这样就来开门了,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他们之间有问题。

“你是池最吧?”男人又笃定地说。

池最愣了一下,点头。

“早有耳闻。”男人说,“昨天薄望津和我说好了,带你出去逛逛。”

池最不知道有这个安排。

昨天。

那他大概就是薄望津特意去见的那个朋友?

但是他说早就听说过她,这个语气,好像不像昨天才听薄望津介绍。

池最觉得有点奇怪。

她的反应落入男人眼中。

“他没跟你说?”

“的确没有来得及……真是麻烦您了。”池最觉得这么大的酒店,不会随便让人上楼,况且一直有监控,应该安全,便请他进来。

幸好这次她机灵,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既然人家都已经到,池最便没有说自己逛也可以的客套话,反而显得不领情。

男人看出池最的局促。

毕竟这个样子,忽然要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谁都会有警惕心。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喻问之。”他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藏蓝色的烫金名片,夹在指尖,递给池最。

举手投足,有股风流倜傥的姿态。

池最莫名地觉得他和某个熟悉的人很像。

“你应该知道谢明骞吧?我和他是大学同学。”

那股熟悉的感觉来自谢明骞。

他们都是一个风格的。

难怪能玩到一起。

“喻先生,你好。”池最还没有来得及跟他客气,他就自顾自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也省得她招待了。

“他还在睡?”

“嗯。”池最低低地回答。

他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暧昧表情。

“那您稍等,我换一件衣服,马上就可以出发。”

喻问之带着谦和的语气:“没关系,你慢慢打理,等待女士是我的义务。”

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池最有点压力了。

至少谢明骞的注意都放在薄若邻身上,很少像这样与她说话。

池最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对方的态度是友善的,也并不轻佻。

只是全身散发出的那股气息,肆意扩散荷尔蒙的状态……令她无所适从。

她突然理解薄若邻。

那样张牙舞爪的样子,的确是非常好的防御状态。

可她没有那么不识趣。

别人好心带她逛街,她那种态度,可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