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为了防止0.0001%可能会出现的商业间谍而安装的摄像头,没想到,最有用的时候,竟是拍到这种画面。

她坐在他的椅子上,对着镜头,用手指用力地分开她的屄唇,还邀请空气观赏。

薄望津看着屏幕,那一刻真的以为她在对自己说话。

他把这根碍事的东西也拔出来,丢远。

突然的摩擦感后,身体里恢复最初的空虚。

掏空的小屄失落地缓慢闭合。

池最却不敢忤逆他,任凭他为所欲为。

奇怪,明明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为什么突然自慰?”他问。

这种事情,也只有那一个答案吧……还不是因为他突然那么勾引她。

池最不敢真的怪到薄望津头上,只敢说:“……想要了。”

“那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她不再答得出来。

她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做究竟会带来什么后果。

薄望津说:“腿分开。”

“已经分开了。”池最胆怯地看着他。

“再分开点,你知道是哪种。”

他不想再和她故作疏离,那些自欺欺人,强行抹除过去的做法,让他觉得厌烦。

池最当然知道他想要的是哪种。

两条腿的膝盖弯曲,踩在地面,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后仰,让两个穴一起展示。

薄望津毫无征兆地伸出双手,拇指压住肥嫩的阴唇,将其掰开。

猩红的媚肉还在贪婪地起伏,被他忽然翻出来。

池最的心提到嗓子。

这次真的被完全看光了,不光是奶子和屄,连身体里面也被他看了。

她在他面前,再一次毫无隐私可言。

熟悉的景色,依旧如此诱惑。

期待被男人狠狠欺负的样子。

他的呼吸加重。

只用目光,都像是肏到了里面一样。

她惊慌地瑟缩,屄口收了一下。

薄望津笑了:“后来,还有别的人看过这里吗?”

池最的声音怕到变形:“没有了……”

“所以四年都没被男人看过屄了?”

她的脖子要撑不住头,害羞得满脸发红。

“没有。”

“真可怜。”他唏嘘的语气,怜爱地用手指抚摸起中央的阴蒂,像在安慰委屈的孩子,“这么骚的小洞,竟然闲置了,它晚上一定在偷偷哭。”

流得满床都是水。

池最全身发抖,突然不适应男人的抚摸。

“害怕?”薄望津发现她的反应,“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摸过。”

“不要这么说……”池最很不好意思。

被揉着阴蒂,本来她就已经难以承受,薄望津却将手指也探进去。

还是那么湿。

他暗着眸子,快速地在里面抽插几下。

淫水像落雨一样,立即喷出来。

她被他玩得全身晃动,奶子招摇地勾引他的视线。

薄望津配合地上钩:“奶子也很久没有被揉了?”

“没、没有……”

池最的大脑早就失去处理问题的能力,只能诚实地回答他的所有问题,无论那个问题有多下流。

他的右手一边插屄一边揉阴蒂,左手玩起两团奶。

明明四年都没再做过这样的动作,却在碰到她的时候,恢复所有记忆,如此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