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是这根橡胶鸡巴在肏她,而是他在用脚肏她。

“嗯……哼嗯……”

池最受不了,发出呻吟。

她的十指揪住地毯的短毛,看着深褐色的皮鞋在自己的腿心前方不停来回,垂感柔顺的西装裤脚在他的动作间晃动,好像原本高贵的绅士忽然沾上匪气,在恶劣地玩弄她。

橡胶鸡巴在皮鞋的控制下,进进出出。

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了,又羞耻,又让人无助。

“不,不要……”池最的全身剧烈抖动,丰满的奶子也跟着一起抖,那根塞在身体里的东西本就绵软,更是开始乱晃。

从他的鞋尖弹起,落在他的鞋面上。

造价昂贵的皮质表面忽然竖着一根又软又弹的粉色阳具,底部还有两颗仿真的蛋。

瞬间把他的所有气质毁灭。

薄望津不仅没恼,还笑了。

他收回脚。

在她面前半蹲。

膨胀的地方让他很难舒适地蹲下来,想要保持正常的姿势,就要放任它将裤裆高高地撑起。

两人的视线终于平行,他也在更近的距离观察到她的身体。

每一寸,久违的皮肤。

甚至他还能闻到,她在兴奋后散发出的骚味。

从拆穿她以后,薄望津就没说话了。

池最根本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事发突然,看到他的眼睛,她害怕地说:“对不起……”

“怎么不用钢笔了?”他却问。

即将从眼眶掉落的泪珠忽地卡在原地,池最微张咬红的嘴唇,愣愣地看着他。

他……他怎么知道?

“回答我。”

“本来,用、用了的。”

池最不敢问他,现在的情况已经够丢脸了,如果再让她知道其他的……

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了。

薄望津不是很信。

他起身,拿下桌上那根钢笔,重新蹲到她面前。

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竟然真的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的淫水。

举到有光的地方,还能看到表面附着的干涸痕迹。

薄望津意外地挑眉。

“那怎么不用了,嗯?”

他用钢笔尾部轻佻地戳起她的奶头。

左顶顶,右顶顶,或者在乳晕划圈。玩完右边玩左边,后来觉得这样都不够,微微抬高,在她的奶子上轻轻摔下。

噼啪两声,钢笔打得奶子颤动。

池最被他玩得失神,抿紧嘴巴,生怕泄露呻吟,却还是忍不住:“嗯……”

他把钢笔竖起,抵在奶头下方,压着乳晕。

“说话。”

池低声说:“太细了。”

明明上次玩得还很爽,这次就要得更多。

真是欲求不满。

薄望津用力,把钢笔戳进乳肉,让整个乳头凹下去。

这样的压力让池最觉得不适,轻扭身体:“不要……哼……”

他拿走钢笔,低头,用食指挑起下面这根软趴趴的东西,和他没硬的时候差不多。

这种货色,又好到哪里去?

一个细,一个软。

池最还是不明白,好奇心战胜没用的自尊心:“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明明她后来观察他,他都表现得很正常。

“你以为我的办公室只在门口有监控?”薄望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