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之南顿时没招了。
“那你说怎么办嘛?”
陆一淮懒洋洋一句,又暗含些许低哑:“补偿我。”
之南头皮反射一麻,真是怕了他这句话。
这男人总能揪着自己的错处和内疚为他争取最大福利,尤其是每个去伦敦的夜晚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的大床痕迹凌乱,他们抵死缠绵,仿佛要把这一个月的分别在这水声火热的纠缠里通通补上。
床上地毯,窗边浴室,之南和他交缠成最浪荡的姿势,在水中激荡起起伏伏。
她以为够了。
可陆一淮俊脸泛红,浑身紧绷,幽暗灼灼的眼每一寸都写满了情欲和侵略。
他跟只不知餍足的狼似的兴奋舔她,舔她的脚,腿,胸和嘴唇,后来直接大手一捞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在上上下下如骑马般的颠簸中,之南攀着他肩膀啜泣声又小又可怜,刺激得男人捧起她的脸蛋唇舌交织,恨不得交缠到末日...
之南咽了下口水:“怎么...补偿?”
边角镶着几颗砖石的黑色珐琅打火机自茶几上被陆一淮捞了过来,他捏在手中把玩,芯口猝然点起的一簇火苗熏亮的他幽深非常的眼。
“宝贝,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