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学业里苦苦挣扎的之南因为这小家伙像是挤干了海绵里最后一滴水。
她对未来的渴望和野心,包括对可利用资源的心细如尘注定她在男女方面情感方面的迟钝和无甚在意。
抑或被偏爱的那方总是有恃无恐,她未曾留意温时凯脸上愈演愈烈的沉默,盯着她后背若有所思的眼神,眸底未眠的半丝乌青....
争执来得出其不意,就在圣诞节前夕。
之南在公寓匆匆拾掇,塞满了小号行李箱,同时拎起笼子里阿淮,小狗子在屋里属于霸主地位,这下被圈禁还得了,扒拉着笼子嗷嗷叫。
“你就不能乖点吗?”之南说,“到英国就自由了,去找你麻麻。”
然后行李轱辘在地毯上摩擦,还未出公寓,便在玄关撞上了刚刚开门的温时凯。
她急着走,没注意到男人眼底压着的几丝倦色。
反倒是温时瞧到她这身装束时,眸光一顿。
他视线从她粉雕玉啄的脸往下,到柯基笼子,再到蓝色行李箱。
每滑一寸,目光便冷一分。
“去哪?”
“我把阿淮给他送去...”之南说,“打你电话关机,我就发讯息到你手机上。”
门轻轻被温时凯带上。
他声线平常:“要去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