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资料上的那沓判若两人,哪怕过了五年,可一个人骨子里总不可能翻天覆地吧。
直到陆淮无意提过的那一句。直到今天看到这栋房子。
“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难怪你也精神不正常,说来你在外面那套都是装的吧,也怪不得你前女友识破你真面目要离开你!”
之南冷声,“我骗你离开你都是你活该,难道要跟着你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吗?!”
她说这话也心虚内疚,知道实属故意往人伤口撒盐。
可时间紧迫,连胜又不知情况,她得出去。
之南等着他暴怒,最好躬身而起,獠牙毕露。等着他掀桌摔门而走,或者让她滚。
也好过现在这样不痛不痒。
谁料江廷只撩起眼皮看着她,微凉的黑瞳若隐若现映着那张小脸。
“别故意呛我。”
他手凑近,之南以为他要打自己,立即闭眼。脑袋顶却被大手揉了揉,“再有下回,我就把你头发剪成平头,如果对象是你,我也不在意别人谈论我性取向不正常。”
之南气结,书被拿了过去,“继续讲这个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