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间,他们的相处模式便是作死的老鼠挑逗岿然不动的猫。
之南对着这个江廷毫无办法,之前的他成熟稳重,像是网络流行的那类爹系男友,挑眉冷眼间皆是对她的训斥;之后关系决裂,他压抑且克制。
每一面,她都有办法应对。
如今的他像是一口深井,经历过得知真相的短暂愤怒和失控,他平静得仿佛死水一般。
困住自己,也困住她。
于是月光如许,到要睡觉的时候了,之南几乎是气急败坏,拒绝他靠近。
谁料男人一个公主抱,将她扔在了大床上。
在天旋地转视线里,她看到他站床边解衬衣扣子,居高临下之态十分有压迫感。
“江廷,你搞这一套,是个女孩子都不会喜欢你。”之南往后退一边骂他,“你怎么那么没品,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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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就被男人压住,宽阔的胸膛几乎盖住了她半张脸。
“看来还有很多力气,不折腾会睡不着的。她气急要咬他肩膀,江廷手指就先一步探入她臀部,“咬一口今晚就干一回,以此类推,我也不亏。”
要落在他光溜溜肩膀上的齿痕骤然停住,之南:“陆淮就永远不会这样对我。”
“没有江廷这个人,陆一淮哪来机会认识的你。"江廷不接她这套,“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撬墙角的。"他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睡觉,再多讲句就吃了你。”
之南:“......
"
他微微起身她便立马背对着他,用身体力行证明对他的排斥,然后故意曲着腿弯处突然抵上了一双大腿。
她的臀贴着男人的胯,温温余热,亲密无间。
那双手搂着她的腰,仿佛只留给了她喘息的空间。卧室灯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关上,在温度适宜的冷气中她感受到耳边的喘息,压抑的,忍耐的,无言的.....
渐渐,臀部抵着一处坚硬发热。
之南欲挣扎的心骤然停止。这狗男人发情了?
她闭眼装睡,成了冬眠的蛇一动不动。
听着耳边无数个稳定的鼻息之后,江廷终于睁开了眼,手掌轻轻转动她的腰。
少女便像树懒─样扒拉在他怀里。
她睡熟了,或许是在陆一淮那里养成的习惯要搭条腿在他腰上。
也只有在这时候,男人眼神里的情绪才暴露无遗,透过月光的窗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
“我母亲不够爱他,所以那个疯子将她关起来了,整整三年,不过看来收效颇微。”
他的低喃隐隐约约,“南南,我曾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做这种事。”
也誓不做他父亲那样的人。
在很长一段时间江廷都做足光风霁月,坦坦荡荡那一套,是外人眼中温润如玉的贵公子。任何人和事的离开都在他这里都早有准备,所以从不强求。过去的唐雅楠如此。
五年之后,他也尝试用这种方式对这个人。
可是在事实破灭后,她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对于失而复得的她。
他做不到。
江廷想:怕是连她都不清楚自己会说梦话,昨夜他亲耳听到她呢喃了七声陆淮,三句阿凯。
唯独没有他。
他抚过她额边的碎发,想起刚才她质问自己时眼里的坦荡和冷情。
她是真的不爱他。
这一放,山高水远,他两再无关联。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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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又晚了,下一章温温就出来了仙女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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