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先生,你可能想错了。”陆一淮慢慢笑出了声。
“哦?”
“了不了解并不重要。”他双腿交叠,靠在门上的姿势可谓随意,“过去只是我了解她的一种媒介和手段而已,重要的是我有她的以后。”
“至于前半生的那些缅怀,她现在还在我身边,我没有经历去做那些无用功。”
两人在客厅目光对视,仿佛沙发隔绝出对立的两端。
说是不介意,实则陆一淮靠在门上的背死死绷着,仿佛要随时躬身而起。雄性刻在骨子里的胜负欲和领地意识与生俱来,尤其是在抢心爱女人这方面。
注视着彼此的眼睛,皆是毫不掩饰的敌意。
“而且连先生你可能不太会对待女孩子。”陆一淮说,“她如果急着要离开,该反思的是不应该是你吗?”
“一厢情愿的好是温情还是强迫?只怕就你乐在其中。”
一说句死死戳中连胜的痛楚,饶是过去大半年,她一柄台灯死死砸来的画面近在眼前,他脸色不禁微变。
面对这手下败将,陆一淮那股争锋相对的气势退了,只如以往的那副作壁上观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