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胜却看着他,不知想到什么,悠悠笑出一声来。
“是吗?陆公子那你可真是不懂她!”
他想到前晚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一来二去谁又比谁好呢。
“有些人天生就是不懂爱的,她们对于喜欢和爱的定义就是是否有用,在前程和未来都能满足的情况下再多个能引领她们的男人,何乐而不为。”
连胜站起身来,一步步朝他走去,“但一旦和她未来相悖,甚至有半分威胁,她第一个抛弃的就是他的伴侣。”
“而她这样的人就像最耀眼的那只蝴蝶,为她飞蛾扑火的人只多不少,到时候她怕连缅怀你的时间都没有。”
陆一淮在门上靠了数秒,半字未语。
他看着对面不过一尺的连胜,男人眼里的嘲讽溢于言表;他想到了她和江廷的过去重重,知道一切皆是她操纵和计划时那种不真实和眩晕感残留至今。
他甚至觉得那晚他和江廷的大打出手,兄弟自此决裂都他妈是笑话。被欺骗和捉弄的愤怒让他无所适从,尤其对象是她
江廷,是她丢弃的第一颗棋子。
那会不会有第二颗?
“这个就不牢连先生费心了,能不能留下一个人要看我陆一淮的本事。"他未霞异样。
身后的夕阳光射在他肩头,不及面中,也在他眼窝盖上深深的阴影。到这已达成陆一淮的目的,他无形纠缠,转身就要走
“陆一淮。”
陆一淮转身,叫他的那人正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上半身却笔挺。
“要不要打个赌。”打火机咔嚓一下,有烟从男人嘴间缓缓呼出,他微眯着眼,说,“一个月之内,你会被她弃如敝履。”
之南的自尊心在到达梧桐村家里那刻,被碾压成了小小一团。
长水镇在浙东以北,到机场转火车,穿过一个个洞穴山丘,而不知因何原因长水这一站临时取消,她和温时凯租车才回到了长水,而坑坑洼洼的水泥路仿佛在走进大山深处。
五日初真,她看着衬衫背后被汗水沾湿一小块的男人。依旧清爽俊朗,但不知怎的,竟有种将他卷进深山老林里拐卖的感觉。
而走近梧桐村这条街感觉尤甚。
站了大半天的浓妆艳抹女错过了一个陆一淮如今再碰到个温时凯,黏腻的目光跟鼻癣一样。
之南家在这条街正中,无论从哪条道走都得碰上这个,好在站街女一波波的换,加之戴口罩,再没人认识她林之南了。
她中途几次委婉示意男人在街边等她,奈何示意无果,他坚持跟着。于是走过那段最是不堪入目的路,等到家门时,她连头都不想抬了。
余光注意到男人一脸沉默,之南以为他觉得恶
“你…在想什么啊?”她声音都轻了。
“之前我读吴承恩的《西游记》,总是不能想象白骨精看唐僧是哪种虎视眈眈。”温时凯作沉思状,扭头看了之南一眼,眸底闪过丝足足的兴味。
“现在应该有素材了。”“……”这人真是!
之南哭笑不得,指指对面的长街:“那条街上白骨精更多,你去发挥你的魅力吧。
“不了。”他摸摸鼻子,轻飘飘一句,“我这唐僧肉前晚已经被吃干抹尽,现在不香了。”!!!
之南狠狠白他一眼,后者神色坦然,眉梢一挑问有什么问题。
她无言以对,耳根却偷偷热了些
菜园子边上的梧桐大树近在眼前,之南也无心继续怼他,越过竹篱两人穿了过去。
梧桐村的百年古树算不上什么有价值的文物,当初将这块地分给林瑶和她,也不过是看到树根占地,其余土地所剩无几,好在林瑶并不是做这种伙计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