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经人事,知道这类男人在床上做爱凶猛,缩臀顶跨间怕是要将身下的女人死死钳在床上,她们已能想象那又哭又爽的销魂滋味,于是懒靠在门边的身子渐渐站在一道妖娆风姿。
舌头跟随眼睛的目光打量着男人,上上下下,炯炯放光。
这目光仿佛一道粘腻恶臭的蜘蛛网,铺天盖地罩在陆一淮身上。
他从没走过这么段恶心的路,前二十几年都无甚比拟,男人向来桀骜猖狂,那份与生俱来的轻漫刻于骨髓。
于是他下颌微绷,连着眼神都是冷的。
“先生你别介意啊。”周围瞬间变得压迫,秃头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他打了哆嗦,讪笑道,“她们都习惯了。’
习惯什么不言而喻。
陆一淮眉头微皱:“还有多久?”
“快了快了。”
过了转角,秃头伸手指着,“那就是她母亲……工作的地方。”
指的正是个小黑屋,用把生锈的锁芯套着,透过断了几届木棍的窗户望进去,是张木板床,旁边兜着个垃圾桶。
像是容纳死人堆的地方。
陆一淮从未想过“工作”二字可以形容这里,半米远的距离,他深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