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年前我生辰,燕朗把六岁的衡儿送来我这。

八月热如流火,我正在指点女官清点登记各地官员进献的生辰贺礼。

晚间燕朗来时,我以为他要道歉服软,以为这孩子是哪位命妇的孩子。

燕朗将畏手畏脚的衡儿推到我面前,像是受够了我终日冷言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