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看清情势,便被他压在椅上,不可控制的吻了。

“陆......”

“别吵。”

他模糊回应,缠着她不放松一刻,“你想让他们去而复返?”

“......”

她不想。

可她也不想...被他这样。

十指被紧握,身子...软了。

她也......

焦孟仪脑中有火花迸发。

她使劲拧着眉,瞧着痛苦又舒适,她不知自己为何不动,为何会...要同他纠缠这么久。

她......

直到,她感受到一阵冰凉,才发现衣襟敞了。

她如梦初醒,猛地睁大眼,急呼:“求你...别。”

陆乘渊从天堂到了现实。

他压抑的蜷了手指,抬了脸看她。

这张脸暗欲极了。

他动了念头。

不止这样,实质的...也动了念头。

可被她叫醒了。

焦孟仪眼中的水汽,让他瞬间停下,暗暗看她,而后错过她脸颊。

头在她肩头轻靠。

“本官乏了。”

四个字,似在告诉她,该走了,别停留在这里,同他孤男寡女待在一起。

焦孟仪心头缓了缓。

她还在警惕看他,却在思考她要怎样远离他。

身子慢慢移出去,她刚站稳便慌忙整理衣裙,将开了的扣子一颗颗系上。

陆乘渊坐回椅上,手掩头闭眼。

焦孟仪抹干渗出的泪水,顷刻转身就要逃,陆乘渊忽然从桌上找出两本书,扔给她。

声音哑致里透着诱惑:“千礼注释义,这两本书应是你喜欢的,拿好,记得是谁送的。”

第45章 从美娇娘变成少年郎

闺房里,他送的书已在她桌上摆了好几天。

每次想要打开时,就会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事,便也搁置。

这日,宋诗诗又来找她。

“气死我了。”

刚进来,宋诗诗便一脸烦闷,同她抱怨:“那个左安宁真是令人讨厌,今日她在我们学画的那个画舍同其他人乱讲你的事,被我听见。”

“我当时就气的不行,同她吵了起来。”

宋诗诗父亲和左安宁父亲同样都在兵部,一个是兵部文书司丞,一个是兵部文书,上下从属关系,所以常有口角发生。

这也导致宋诗诗同左安宁互不对付。

焦孟仪没什么兴致,听了她的话也没反应,只问:“她都说了什么?”

“她说你焦家想同谢家划界,说谢家那探花郎只是因说错话被皇上罚了,你就迫不及待同他退婚,还说,那天在司狱的事她和其他人都看见了,若她们不信,可以找越王府小姐求证。”

宋诗诗握紧她手:“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你和那个谢蕴退婚是再好不过的事,况且,圣上寿宴那晚他做的那首五言诗,也是拿你的是不是?”

焦孟仪点头。

宋诗诗拍手称快:“退的好,孟仪,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焦孟仪笑了笑。

宋诗诗看到桌上的书。

疑惑了一瞬,随即翻开看了几页,忽然惊道:“你从哪里弄的这两本书?”

“怎么了?”

“这,这可是封版很久的两本,千礼注释义,我父亲说过,之前是放在兵部文书阁的,后来因其具有极高的研习价值,被移到皇宫藏书阁。”

宋诗诗兴奋说:“这两本书那可是全澧朝文人学子都想将之收在家中的藏书之一,孟仪,你好厉害,这也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