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问:“到底是谁一片丹心喂了狗?谢蕴抄我文章的事,你们怎么不说?”
“那算什么?我家蕴儿是男子,而你既然同我谢家联了姻,那便算半个我谢家人,他用用你文章怎么了,你一个女儿家要那么多文章干什么?”
“庄绣华,你这是在害你自己的儿子!”焦孟仪扬了声音,指着谢蕴:“他儿时那样善良,却被你养成如今这个样子!”
焦孟仪对谢蕴的感情始终是义大于情,她念着谢蕴过去对她的好,也忘不了他现在的坏。
她甚至想,如果能时间能倒流,她宁愿谢蕴一直停留在过去不要长大。
谢母被她说的脸上青白一片,看了看儿子,更是激动:“你父亲便是这样教导的你,竟然连尊卑都不分了,我是你长辈!岂容你这样直呼姓名?!”
“焦孟仪,跟我娘道歉!”
谢蕴也在牢中喊。
他对她,已没有曾经的所有情。
另一边,江桃和柳绾儿、左安宁坐在暗室里看热闹,可她们发现这个房间怪的很,只能看见人动作,却听不见声音。
江桃不想错过好戏,将耳朵使劲贴了贴,问那两人:“怎样,你们能听见他们说什么吗?”
“不行。”
纷杂的脚步声从后传来。
江惜紧跟进来,一把揪住江桃便说:“谁让你到这种地方来胡闹?快跟哥回去!”
“哥!”
江桃被揪了耳朵,却让她看见并不是江惜一人进来
陆乘渊姗姗来迟,步子稳重,他一入这房间便将注意力集中,阴沉沉地看牢中情形。
第40章 玩物和无法得到的东西?
身姿端淑的女子从发上拔下簪子。
尖部很细,焦孟仪扯了衣裙一角,从左到右的划开。
用手使劲一撕。
她便像书本里写的那样割袍断义。她揪住碎布一角扔给谢蕴。
“我们退婚吧。”
她的眉眼冷冰冰,看出对谢蕴的厌烦,“过去那些年你对我的好,我会一一还给你,不过谢蕴,这婚我是一定要退。”
“如果你们不答应,我就将你抄我文章的事上奏皇上,让他来裁决。”
谢蕴睁大眼睛。
双手死死握住牢笼,他被惊的半天说不出话,眼底的暗涌越来越多。
谢母慌了。
一听她要将她儿子抄袭的事告诉皇帝,谢母咬牙上前,欲撕扯她。
“......”
那房中围观的众人都看惊了,江惜看向陆乘渊:“这谢家母子太嚣张了,到了司狱还这么不老实!”
“不过,焦家这丫头到底同他们说了什么,这么惹怒他们。”
陆乘渊负手不动,唯下颔绷的紧了。
“好啊好啊,明日我就将这出戏说出去!我猜定是那焦孟仪忘恩负义,看谢侍郎落狱,来划清界限了。”江桃拍手称快,同身边两个姑娘对视。
这三人已想好怎么污蔑的言语,只管不出几日就传遍长安城。
......
狱中行来几个狱卒。
见谢母要对焦孟仪不善,那几个狱卒立马说:“司狱不准大声喧哗不准动手,都分开!向后退。”
焦孟仪的身被狱卒拉向后,谢母也一样,再也动不了她。
妇人是不甘心的,恶狠狠盯着她。
焦孟仪张口:“退不退?”
她像那催命的,“庄绣华,你如果再犹豫,我这就回府写折子。”
谢母看了看谢蕴。
她儿子前途最重要,其他都可为其让步。她看出焦孟仪今日坚决,便也知道如果不答应她定会做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