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偏头询问:“您这是在等我?”
“焦家的事,你插手了?”冯励不怀好气问他,陆乘渊装的一脸无辜,摊手耸肩,“怎么会,我一直都遵您吩咐。”
“那你和皇帝私下说什么?”冯励怒看他。
陆乘渊眉梢挑动,微微笑了唇:“是义父您说我之前办事不利,许久了还没搞定那焦家女,所以,孩儿便趁着这次打压顾家,将她给睡了。”
“哦?”
太监冯励唇边一动,眼睛有几分疑惑。
“义父,孩儿知道您想要做什么,千载难逢的机会,顾家自太太上皇时便一直独大,好不容易引了他上套,借焦家打压了他,那么何不更羞辱了他家?”
“那顾家自诩清门,顾羡安更是端正刚直,称道君子,却蒙了这种侮辱,照顾羡安的性子,是绝对会给他重创一击,义父,孩儿这次办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