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吗?我拿进来吧。”孟顺走近她,温柔的笑着,“抱歉,是有些过头了。”

“我没事。”时窈靠在他身上,缓缓地走出去,心思杂乱,想的都是他,却又不是他。

总之乱七八糟的,她好奇那些触手是不是真的,愈发深入的去思考时,像梦醒一样忽然清醒过来,怀疑自己是得了癔症。

她的心不在焉太明显,吃饭时都是有一口没一口,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那个……我先回去了。”时窈扶着桌子起身。

窗外天色已然大暗,客厅里散发着花朵的馨香,那束花被搁置在茶几上,吹了热风,又受冷,被折腾了一番,有些蔫巴的垂下来。

楼下小区里孩童的嬉闹声模模糊糊的传进来,时窈看着按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大手。

骨节分明的,白皙的手掌,灯光下青色的脉络清晰起伏,温热的掌心轻轻覆盖在她的手背,他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