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兰提没多废话,就摁着她继续,妙月也不再装作羞涩清纯的模样,她也去脱兰提的衣物。她毫无阻隔地握住他的鸡巴时,刚才它还在裤子里,就鼓鼓囊囊一大团,现在见到真容,她都有点怕,她毫无章法地摸着柱身,又摸到龟头,妙月用手掂量他的睾丸,手指搔过马眼,兰提急促地呼吸了起来。
妙月的腿间湿滑起来,两个人缠着的姿势也发生了变化。妙月紧张起来,她猛地张开腿:“你别找错洞。”趁着黑,兰提具体情形也没看清,他用手一探:“不会弄错的。”
妙月还是不信任他,她不是不信任他能不能找对洞,她是怀疑起这个人是不是有相关经验,她骑到他腰上,兰提被摁了下去,妙月垂下双乳:“你以前是不是有女人!”
他的阳具擦着她的入口,妙月有点心急,她的穴内空虚地吐出水来,兰提终于来了点脾气:“你怎么这么问!”她把他压在了身下,急着就要握着阳具往甬道里塞,但三过穴口不入,擦过阴蒂,引得她发抖。
妙月看他刚结婚发少爷脾气了,她也来劲了:“不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兰提有点恼火,他被人握着阴茎,滋味不怎么好受,看她戳不进去,他再把她压在身下,握住她腰,慢慢往里进。妙月很能出水,穴口湿滑,他确实不可能找错地方,他挺腰进去,不再理睬她。
妙月甬道里的褶皱都快被捅平了,她一边颤抖,一边摇他肩膀:“你说呀!”
他皱着眉,被夹得生疼,他捏着妙月的屁股:“我当然没有女人!”妙月拧他肩膀,直勾勾盯着他。要兰提承认,他是堂兄妹们翻爷爷留下来《金瓶梅》带插画版本时参观过这根赫赫有名的大毒草,比登天还难,他不要面子,他死了几十年的爷爷不要面子了?
兰提顾忌她初次,没使劲,缓慢地抽插着,但两个人都不太好过。妙月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了,兰提感觉无法继续,抽身出来,躺在她旁边不吭声。妙月啊了一声,这么快?她往他裆下一摸,还是硬热一根,并没有射精。妙月也就放心了。
他侧身将妙月搂到怀里,手不闲着,左手摸奶,右手抠弄她私处,刚刚动过情,妙月的阴蒂肿大,被他拿捏在手里,妙月的甬道又开始出水了。兰提的手往下面一划,摸了摸入口的淫液,将淫液带到上面来,借着湿滑帮她揉阴蒂。
“你……”妙月终于没心思管别的了,她忽然急促地吸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她喘过劲来,她的淫水都打湿他手掌心了,穴口也紧张地收缩着。妙月羞耻地挪了挪屁股,但人被牢牢箍在怀里,哪也不能去。
兰提摸着她的穴口,从里面吐出的淫液,都在他指缝里有点微微拉丝,他趁妙月脑子还糊涂,再次摸索着往里进,此时的妙月仰着脖子只剩哼唧的劲,总算没空胡思乱想了。
兰提在穴中抽插起来,淫水湿滑,他进出不困难,他也在找她的骚点,捅一下就问是不是这儿,捅一下又问是不是那儿,从妙月的喘声里终于判断出来了,一鼓作气地冲刺起来。
妙月很快又高潮了一次,她脸色潮红,腿夹着他背,他的睾丸挤在她的阴道口,都有点变形了。她觉得之前嫌商艳云说得太骚,现在恨她说得很少,具体细节,还得当事人亲身体会。
“你肏死我算了……逼要烂了……”这不是商艳云教得,是她无师自通。
兰提脸涨得通红,这个插图里没说过,他头一回听。妙月的身下又是一阵冲撞,她细喘着,穴内的媚肉主动绞着逼里的鸡巴,人的上半身也贴了过去,她舔着兰提的嘴唇,他张开嘴,舌尖缠斗,妙月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来,她的穴口又不自觉地张合起来,水涌如开阀,她也感到他的松弛:“呀,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