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筒,妙月本来不在乎,但是商艳云把她说得七上八下的,她看了下自己的大拇指,心想不能那么夸张吧,他这么矜持,不会真的先天条件不足?
妙月打算试探一下:“兰提,你知道男的女的怎么造小孩不?”
兰提在被窝里翻过身,面朝妙月真好看啊,这么躺着也好看……他好像没听明白。
妙月舔了舔嘴唇:“就是,那个,你知道你是通过你父母上床睡觉造出来的吗?”
兰提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看看天花板,看看外面乌漆墨黑的天,又看看妙月的脸,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的回答:“我知道人怎么有下一代,但是,是生理卫生课教的。”
妙月在被窝里叹了口气:“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是听商艳云在隔壁睡男人,我才知道男的女的怎么生小孩嘛。哎呀,怎么回事,我不是问你那个的。”
妙月以前听商艳云说过她自己是怎么来的,当时阿婆和阿公还没结婚,就看对了眼,天天在地主家的后花园里亲嘴,阿婆的身段很好,阿公也喜欢摸来摸去,摸着摸着两个人都起心思,就约着在草垛上办事,商艳云几个月了在肚子里会动了,阿公阿婆才成家。新婚之夜,阿公还压着阿婆呢。就这样,商艳云安安稳稳出生。至于商艳云,那是十里八乡很出名的骚货,妙月都不确定她早早亡故的爹是不是自己亲爹。
妙月兰提倒不是没有过心思,只是距离干柴烈火摸来摸去有点远,距离草垛,就更远了。妙月距离骚货,也更有一段距离。她倒是跃跃欲试,但兰提不动弹,她有什么办法。
被窝都渐渐捂热了,妙月想着想着有点困,她的被窝里才有了些动静。搁以前,妙月就知道,绝对是老鼠,那现在,一个大活人躺在旁边呢,正悄悄挪进她的被窝,现在搂住她了,胳膊横在她胸前,挤压着她软乎乎的大奶子,他贴着她的脖子:“你睡了吗?”
妙月知道这是她装羞涩的时机了:“有点困。”
“哦。”兰提答应着,却还是搂着她,慢慢地,妙月感觉屁股后面也抵上一根热气腾腾的棍子,妙月知道,这肯定不是大拇指的规模了,但具体怎么样,一会见真章。
兰提侧着身体不方便动弹,便拍了拍她的屁股:“腿张开。”
妙月今天也被商艳云拍过屁股,但滋味完全不同。她无端端后腰跟麻麻的,紧跟着小腹也麻麻的,就连乳头也起立了。她此时还装一下清纯:“干嘛呀?”
兰提不配合她的清纯,干脆掰开了她的腿,妙月毫不使劲反抗,到底他掰开的,还是她张开的,说不清。只是她一张开,就犯了错误,兰提不打一声招呼,把她的裤子全脱下来,摔到了被子外,他自己还穿着裤子,硬热的阴茎抵住她的阴部,妙月的阴唇被戳开了,贴着他的裤子,她惊慌地看了他一眼。
他哪里会不懂呢,哪里会笨手笨脚呢,城里人并不比农村人懂得少。兰提扒完她裤子,又扒她上衣。衬衣脱完了,里面还有个棉背心,没什么支撑力,顶多遮遮羞,但是妙月的乳头偏大,此时又情动得挺立,早透出背心,显出乳头的痕迹。隔着背心,兰提低下头吮吸了一口,妙月蹬了蹬腿,他的裤子布料磨着逼,她自己探索过的穴口在冒水了。
商艳云叮嘱她那会,妙月心知自己大概不会受伤,她自己抚弄自己,都很能出水。因为龟头戳开了阴唇,阴蒂无处可逃,也被戳弄着,兰提含着背心布料嗦吮她的乳头,引得她一阵又一阵地颤栗,阴道里有点胀,有点疼,妙月自己用手一摸,怎么湿成这样了?
兰提还记得征求她的建议:“能脱背心吗?”
妙月心想,你脱我裤子,也没记得问一声啊。妙月脱了背心,两团又大又白的奶子登时跳脱出来,她红着脸审视自己的身体,乳头都涨红了,比平时的尺寸似乎都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