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似的,就被她推倒了,也将琴键伏出了声响,他明明是网球好手,怎么能被她轻易推倒。

兰提坐起身。妙月看他脸色不好,就想起了她的意图,他的身份。她忍了忍,她晚上是干什么来的,她总要记得。

他欺身过来,不容反抗,已经扣住她后脑勺,嘴唇贴过来,说话时唇瓣翕动:“原来你脾气这么坏。不是赢钱了吗?还是不高兴。”

妙月被他摔在床上,床垫柔软,床单丝滑,这种材质,一滴水上去都会格外明显。妙月想合上腿,他的右腿顶开妙月的膝盖,双膝跪在床上,他俯身扯妙月的胸口衣带,白天他连胸都没有看到,晚上当然要捞回本。

妙月又推搡他:“别扯坏了我的珍珠项链。不便宜。”

兰提卸了劲,趴在她胸口,半天没说一句话。妙月隔着他一层衬衫感受他的背,什么旖旎的气氛都不剩了。她是不识抬举,但是她真的不懂要怎么哄。她都还没有怎么勾引,他就上套了,她以为她快要得手,忘了自己是谁,记起来了自尊心,现在是不是把他推远了?

兰提翻身过来:“他们两个就是那样。堂姐是和江东男人相好过,那男人又做作又抠门,她丢了脸,一直气。兰携是墙头草,顺着姐姐的话说,只要他赢钱就万事大吉。不是冲你来的。”

妙月愣住了,他在解释,他没有生气,他还知道她生气,好脾气地哄起她来了。

妙月便用自己的指甲,轻轻隔着衬衫挠他的背。

“妓女的话题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句,和妈妈来了一回。我当时想,我旁边坐着小妈妈呢。”

兰提转身把她搂到怀里,颇有耐心地解她的衣服,没像刚才那么着急了。他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激起一阵颤栗。兰提一笑:“好敏感。”

妙月弯曲着身体,被他渐渐剥光了衣服。等圆润硕大的乳房暴露在兰提眼前,他毫不客气地上了手:“今天那件罩衫,把你身材藏得很好,像一个老实的小寡妇。那个镯子很漂亮吧?我会买一个给你的,下次穿得稍微年轻一些。”

妙月的乳头渐渐挺立,他揉起来全看心情,虽然全无经验,但还温柔。小寡妇腿间卡着他的腰,她摸着他的脖子:“你的衬衫太修身,孝子要穿得庄重一些。我不要镯子,你送女同学吧。”她话说完自己都一愣,原来这么久,她也在气这个。

兰提的手游走到她脸上,他掐住她的脸:“和我提要求,真把自己当我妈妈?”语气温柔,神情却很冷。在床上调着情,几分钟前在好声好气哄她,现在变脸色也变得很快。脾气晴一阵雨一阵的兰公子抽回手,他轻踢她腿肚子:“起来。”

妙月的脸白了。她在想什么?她刚刚说了什么?

兰提仰躺在床上,妙月裸着上身,裙子挂在臂弯,她无措地站着。好在他刚刚顺手关了灯,她不至于太难堪。兰提的声音传来:“帮我脱,小点声。”他没忘记正事,且不耐烦敷衍她了。

妙月立刻乖顺地趴了下来,她去脱他的裤子,她含住他半硬的阳具,张嘴吞下整个头部,兰提的手指插到她头发里,轻柔地揉着她的头皮。他在她嘴里完全勃起,妙月一边吃,一边揉他他下面的肉球,还要分出心看他黑暗里的脸色,兰提的大腿肌肉紧绷,腰腹块垒分明,都被妙月一一舔过。

“难受吗?”

“难受……”吸食的时间久了,腮帮子酸。她腿间也空虚,穴口已经在吐水,明明被舔的人是他,她却也起了反应。她偷偷地夹了夹腿。

兰提拍了拍他身侧的床铺:“过来。”

妙月过去了,只是未曾像兰提设想的那般,他能亲亲她的额头。她仍在舔他的阳具,舔得他青筋直跳。妙月是倒着骑在他腰上了,塌着腰,乳房磨着他整个下腹。兰提想,那就这样吧。他去拉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