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变成一具任由男人反复折腾的容器,性器像药物一样扎进她发热的身体,流出一些短暂忘却痛苦的药剂。
身上的于屹是靠情色果腹的饿犬,舌头描绘着沈枝耳垂的形状,紫涨的肉刃筋脉暴突,猩红的龟头弯成一个带着凶狠弧度的角度。
每次都整根拔出再重新插入,劲腰不停地耸动、加速有力地桩送,把尖叫呻吟全部堵回去。
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只椒乳被冲力撞得在空中跳跃翻飞,瞬间被赏了一巴掌:“叫。”
男人塞了一指在沈枝紧咬的牙关间,撬开一条缝儿:“为什么不叫,是不爽吗?”
“叫我的名字。”
他主动控制住插入的方向和速度,蛮横地肏弄,几乎能全方面照顾到每一处穴肉,轻而易举找到沈枝的敏感点,压着那一处欺负,顶得女孩满脸是泪,她倒是开头了,张嘴便是骂:“于屹,你他妈混蛋”
对方的眼睛里隐藏了一丝兴奋甚至是癫狂,倒不生气,反而加快了律动的频率,惹得女孩身体最深处的一阵疯狂痉挛,透明的喷薄而出,兜头全部浇在了性器上,始料未及地泡在一团温水里。
男人只来得及咬牙捣了数下,张口含吮住软舌,把口中津液渡过去,又将哭闹声吞吃干净,紧跟着攀上了巅峰。
屋里轻悄悄的,只有两股交错的粗重喘息缠绵。
“出去。”沈枝缓了缓劲儿,一手掌心朝上搭盖在自己脸上,试图缓解那股烧得慌的高温,一手伸手去推搡还重重压在自己身上的于屹。
对方已经射过精的疲软性器还堵在里头,像个堵精的鸡巴塞子,丝毫不顾及下面那个挺着一身快被干散架的骨头,半个人都快陷进床里去了。
她不推这一下还好,这一下用力带动着下体肌肉微微一颤,绞着丢盔弃甲的软鸡巴轻轻一咬。
抬眸的瞬间,恰巧撞进了男人发暗的眸子里。
“你…”
沈枝惊恐地发现,塞在自己体内的那一根,在自己发出音节后,逐渐胀大,变粗变硬,搅和着里头的精和淫液作响。
大手捏过她的,引导着女孩去摸自己的微隆着的、有些硬的小腹,那里突起性器的形状,她能直观地摸到每一次凿动的深度,退出去时给了满穴的水松懈的机会,来不及喘口气又重新堵回去,胀得沈枝喉间都是精味儿。
于屹亲昵地吻着沈枝纤细的脖,腾出右手轻轻的揉她腰窝,翻身将原本压在身下的女孩改趴在自己身上。
掐着她的腰轻轻上抛,肉棒浅浅地抽插,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道挛动。交合处因为频繁抽插些许花液被捣成白沫,粗大塞满紧窄的花穴,插的花液四溅。
“谁跟你说,今晚只有一次?”
作者:明早有考试要早起~今晚没有啦,明天三更~宝子们早点休息,晚安安(????????) ? ?
交换条件(h)【600珠】
轻易放过她,他就不是于屹了。
沈枝闭上眼,她只觉得下体胀得难受,摩擦得阴蒂都快出血,想往上缩,光裸的脊背却被按住,两侧颊骨被捏得一酸,于屹嘬弄着怀里人的软舌,麦色的手掌抓着女孩的五指,让人半跪着主动献吻,没几下就亲得晕头转向。
窗外绰影重重,隔音算不得好的楼道里,有佣兵起夜,间或有鼾声从张合的门里透出来,清楚地将现下的处境灌进沈枝耳朵里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铜墙铁瓦是铸就囚禁的牢笼,身下奸着自己的人,倒成了唯一可以信赖依托的。
被一个人欺负,总好比被一群人。
男人咬着她的手腕,咬那处“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纹身:“再让你来一刀?”
他身上都没处好肉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