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古人说‘罗袜罗袜,香尘生不绝‘。”男人低下头咬了一口嫩脚,惹得女儿家浑身一颤:“枝枝生了双好脚。”

他这样不常有,多的是鞭挞逼迫沈枝跪伏求饶的姿态,女孩脑里一团浆糊都被着淅沥的水声搅和乱了。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原来臭名昭著的刽子手,也懂得中国古时候的事。”

于屹握住女孩想往后退缩的小腿,隔着薄薄一层布裆,将那一只洗净的小脚按在了性器上。

“我跟你一样,出生在中国,长大在中国。”

“那你…”

她想问,后来呢?

为什么会进入黑市?

“你不会想知道的。”

男人慢条斯理的掐着脚腕,叫它安抚潜伏的巨兽,脚心蹭着比往日还要烫上几分的鸡巴,沈枝都有点站不稳了。

真真是哪儿都能玩,男女之事豁开个口子,由曾经不通人事的水手掌舵,引领她走向欲望的深渊。

军裤裆部藏着一小块拉链,每每碰到脚心时引发颤栗,顺着臀腿的肌理扭动,频率加快,磨得嫩脚一片红。

于屹目光灼灼,眼里染上如墨般的浓重:“疼吗?”

他不再忍了,军裤半褪至胯间,巨龙吐露涎水,勉强将硕大的龟头抵入趾间,发出一声舒爽感叹,那好不容易洗干净的嫩足沾上了黏腻的液体,男人伸手抹匀,一手掐着腰将女孩腾空举起。

“踩在上面。”

“不踩,我就松手。”

腰间的手是唯一附着支撑的东西,沈枝呜咽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将缩着抬高的腿儿放下,甚至用了几分力道,恨不得将那作乱的孽根踩断。

力道的加大带来了挤压之后的快感,男人控制不住地抬头,脸买入双乳间,闷声地教:“用两只脚夹,裹得紧点儿,动作要快。”

莹白的双脚被迫掰弄成河蚌张合外壳的模样,夹弄着的性器是被滋润孕育的珍珠,吐息间涨大,发红发亮,快速消失在女孩双腿间,又如一把剑一般冲顶出来,男人不满意她龟爬似的套弄速度,叫嚣着自食其力,肏逼一样顶弄肏着小脚,将黏稠的前列腺液摩擦出白沫,叽咕叽咕的暧昧声在空荡的浴间回响。

“…痒。”沈枝哀叫了声,是被男人阴部那丛生的毛发扎的,整个人想往上缩,又怕他当真“不踩,我就松手”,只能小幅度地逃离两下,趁着间隙左脚掌挠了挠右脚掌。

“哪里痒?逼痒?”

愿意陪我下地狱吗?(h)

于屹一面故意曲解着对方的意思,一面将人的高速放下来了些,滚烫的额头相抵,性器在女孩腿间乱戳,他追着去亲她,一手关了水,抓着沈枝被扒下的一身衣服盖在对方身上,径直出了浴室。

二楼和三楼之间的短暂距离不过两截儿楼梯,沈枝翻来覆去骂几句不痛不痒的脏话,最终汇聚到一个点儿上:“不该对你心软的。”

男人难得点头赞同,进门后灯也没开,揪着怀中人后颈丢到床上,乳浪跃动出诱人的弧度,于屹欺身压下大半体重,却不急于大快朵颐、享用甘甜美食。

“如果你今晚杀了我。”

“按照我说的,再往西南角走。或许你就真的自由了。”

“可惜啊,你没有。”他衔着她的耳垂,滚烫的舌往耳洞里顶,舔得人恨不得埋进被子里。

“愿意陪我下地狱吗?”

于屹的状态能明显察觉到不对,他比往日里更疯,脑子里的一团火烧去理智,他完全凭借本能,像雄兽叼住身下母兽脖颈,狂暴模式和温柔模式随机切换

先是咬,稍微收着力气,从沈枝精巧的锁骨向下,最后嗦进半个脚趾在嘴里,惩罚般的研磨,浑身都是他的味道不说,浅浅一层牙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