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烫,但不敢抱怨,也不挑剔咸淡。
“应该的。”
这三个字一冒出来,于屹喝粥的动作突然僵住了,含在嘴里愣了半晌,咀嚼了两下,方才想起来往下咽。
“这次的事,中动协处理得有失妥当,差点破坏了中非两方持续的合作关系。”
沈枝话说到一半卡壳,从兜里掏出手机,坐在于屹的角度,分明能看清她调出了聊天记录,完全是照着读
“动协也会和肯尼亚那头保持联系…在这段时间里,于先生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养好伤,您也可以继续和c…您的象呆在繁育救助中心里。那里现在已经暂时由动协接管,不会再出现类似过往的错误。”
于屹沉默地听着,灌了一大口米汤,烫得上牙膛皮都没了一块。
他能清晰地顺着温度找到流速的规律,滚烫轧过喉咙口,揉着心窝附近顺下去。
她说“您”呢,喊“于先生”,多客气。
心里隐约有个猜测,催化得下颚线条稍显冷硬。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