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阳具颠簸起来,让那乌黑的木棒飞快进出自己的小穴,无尽的蜜液从穴中淌下,陆缱感到体内的春毒正在剧烈游走,渴求着一处爆发口子,她把这个口子不停往姜兮月夹住的木根上撞,越来越热的穴肉套弄着它品咂,陆缱开启的嘴唇喘出急促的低弱呻吟,素来显淡的薄唇都泛着妖冶的红。

尚未从失神中脱离的姜兮月因陆缱的乘骑,也连累到了体内的阳具,那木头在她正是敏感的穴道里颤动,把姜兮月搅得嗯啊吟叫,没被攥住的那只腿曲起又蹬直。

而陆缱的发际都被汗水打湿了,她感到眼前都在摇曳着红,红色的幔帐与红色的床被,仿如大婚之夜的洞房花烛一般,她觉得荒唐可笑,可自己这副骑坐着阳具颠动的模样与那洞房又有何区别,没想到自己竟是在一个蠢坏的女人身上丢掉了处子之身。

胯下令人厌恶的暗红色性器因为主人的起伏点头甩动,那狰狞的青筋彭勃跳动不休,诉说着遭人冷落的不甘,星星点点的汁液甩得姜兮月胸前腹部全都是,陆缱凝神看到先前射在她肚子上已经干涸的精液,猛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她急速地嗒嗒撸动着肉棒,后面已经开始抽搐的小穴加快吞吐阳具,终于这般两面夹击之下,乳白的精水率先喷出马眼,呈一道弧线洒上姜兮月的胸脯上面,然后小穴再是一记深坐,痉挛的穴道裹着坚硬的雕花阳具登上了高峰。

陆缱的视线模糊了一会儿,再清晰时她放开攥着的姜兮月的大腿,气喘吁吁地爬了起来,手脚都软得像是被抽了骨头,但陆缱还是挣扎着拔出自己体内的木阳具,将另一头留在姜兮月的穴里,便不再去看她。

却听姜兮月突然大叫起来:“贱人,你做什么溅我一身!”

陆缱偏头回昝,发现自己的精液竟还有少许射到了姜兮月的脖颈间,甚至连那樱桃状的小口旁都落下了几滴。

姜兮月气得要命,不仅气陆缱用脏东西射了自己一身,还气那女人爽完就又想拍拍屁股走人,还把那破木根子留在自己穴里让自己难堪。

她一把拔出木阳具砸在陆缱身上,陆缱不避不闪让那沾满两人黏液的东西正正砸在怀中,姜兮月却还是不解气,她起身扑了上去,在陆缱皱眉的瞬间拽下她的小衣,拿那片素色的料子在身上胡乱擦拭撒气。

只两三下料子上就沾染了乱七八糟的水泽,姜兮月最后拿它在腿间一擦就狠狠丢了回去:“拿着你的脏东西给本小姐滚!”

揉成一团的布撞在胸前掉了下去,陆缱垂眸看了看布料上沾的血丝体液,以及躺在一旁更加不堪的檀木阳具,斜目凉凉扫了姜兮月一眼,起身开始穿衣。

被脱下的衣衫一层一层又穿了回去,陆缱系好腰带后又是一副不染凡尘的谪仙模样,她瞧着床上犹自愤怒的姜兮月,不疾不徐地淡声道:“姜小姐还是自个收着作个警醒罢,也许能让你下次做事前先过过脑子。”

她说完便裹着自己的披风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兮月赤裸着身子瞪着房门,恨不能在上面瞪出个洞来,她低头看着被子上的两个物什,抓起来狠狠砸在地上:“啊啊啊贱人,贱人!我饶不了你!”

第0007章 发疯

姜兮月做贼般地回了府中,一路上她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

蒹葭看见她家小姐跟身后有鬼在追似的奔进院里,讶得手里的花盆都差些摔了:“小姐,你不是说有事要歇在别院么,怎地突然回来了?”

姜兮月劈头骂了上去:“我住哪里要你管,还不滚去烧洗澡水!”

蒹葭挨了骂缩头就往小厨房去吩咐烧水,这边厢另一个大丫鬟关雎上来便想替姜兮月更衣,谁知她手还没触上披风,姜兮月就跳着躲开,怀里还像是护了什么东西。

关雎瞪大了眼,姜兮月让她瞧得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