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姜兮月痛麻得脚尖一抖,她听了陆缱的话后费力透过泪水去望她,待望见那女人眸中的讥讽,忽而恶向胆边生,抬身攀住陆缱的肩头,张口便咬在了陆缱的一颗乳粒之上。
那乳粒隔着一层小衣,丝绸的料子根本起不到半点防护作用,陆缱被她狠狠一口咬得眼前猛地发白,胯下重新勃起的肉棒都瞬间痿了下去。
“你!嘶…!”陆缱张手扼住了姜兮月的下巴,运劲使其卸力,姜兮月的牙齿被迫分开,然后陆缱狠狠把她甩在被子上,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前。
只见素白的小衣左侧,鼓起的圆弧顶上浸了一圈子水印,陆缱拉开小衣往里面看去,便看到樱红的乳粒上多了一排小口子,那明显是牙印的口子里正有血珠在点点渗出,若不是她反应够快,只怕姜兮月能把她半颗乳粒子给咬下来。
可能前几章添上的注释有些客官没看见,小衣就是内衣,上面穿着的小衣也就是肚兜啦。
第0006章 你父母可知,你在我身下叫得这般淫贱?(腹部隆起H)
姜兮月被甩在被子上,看着陆缱冰冷的面容,心里也是有些悔了,但她今夜遭这贱人摆布得够了,根本不愿低头,便也瞪着自己的杏目逞强回望。
陆缱的眼神在她脸上转了一趟,瞧她眉眼尚自含春却色厉内荏的模样,眸光动了动,一时竟看不出喜怒来。
姜兮月倒先叫嚷起来:“姓陆的,你有本事便今日在此弄死本小姐,不然到了明日我定要将你这怪物的秘密扬得满城尽知!”
她这般喊完心里突地就是一抽,生怕陆缱气急之下真把自己给杀了,她今晚跑来醉春楼只叫了那两个男人,家里的丫鬟婆子一个都不知晓此事,如若自己真让陆缱给弄死在这儿再毁尸灭迹抛到哪里去,谁又能查得出,况且那陆缱还认识府尹家的公子,就算留下痕迹也能帮她抹去……
姜兮月越想越冷汗淋漓,陆缱此时对她伸出手来,她吓得惊叫一声向后躲避,口中喊道:“我的丫鬟知道我来找你了,你杀了我国公府就要来寻你报仇,我父亲定会让圣上砍光你全家的头,我母亲定会将你全族都卖去为奴为婢!”
她口中嚷嚷着吓唬,用手臂在身前挥舞阻挡,陆缱轻松就将她两只手臂抓在一起,俯到面色如土的她耳边淡声地道:“那你父亲母亲可知,你在我身下叫得这般淫贱?”
掰了姜兮月的一条腿压到胸前,陆缱夹着木雕阳具重重肏回姜兮月穴中。
弯翘的阳具钩着穴肉顶到深处,这东西虽没有陆缱的肉棒那样长,奈何造型刁钻,穴道里让它来来回回地钩着,且木头的质地坚硬,直把姜兮月的穴捅成了木阳具的形状,她让陆缱抓着手臂,无意间低头一望,竟看见一处鼓起的小丘在自己腹间上下移动,随着陆缱骑坐的动作在自己折压着的大腿旁来回晃动。
姜兮月穴腔猛地一收,绞着木阳具开始抽搐,这边穴里绞得紧了,木结就卡在了穴口里再难被拖出半分,陆缱正夹着阳具往上拔,不仅没能将姜兮月穴里的那头抽出,反倒自己的这头因为被牵绊住了,长长的棒身被拖了出来,雕花纹路一路剐蹭着穴肉掉出穴外,那木阳具的头端直接滑到了穴口。
陆缱腰一软,一瞬间脱力跌了回去,笔直的木阳具又一路破开穴腔捅到了底,娇媚的哼吟从鼻端脱出,落入了姜兮月耳中,她脑内刚浮出一句“这贱人好生狐媚”,就抽搐着身子挤出一泡淫水,竟是因为这声哼吟丢了去。
泄身中的姜兮月把木阳具夹得极紧,她下腹不听使唤地往上去顶陆缱的腿心,隔着花瓣拖死死磨着彼此阴户,陆缱体内的木棒让她顶得凹进去,深深顶到了花心,那两条夹着姜兮月的大腿就也颤抖了起来。
陆缱咬牙往下望了望,见姜兮月已迷离了双眼正是神志不清,便心下一横,自己坐着那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