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兮月也不知道糊在自己腿心的到底是雨水还是穴里的水,她只知道自己这么磨蹭,陆缱倒老实了不少,在她嘴中掳掠的舌头也因分神少了几分气势。

姜兮月再接再厉,一手伸下去扯掉陆缱的裤子,将那带着脉搏跳动的肉棒暴露在雨里,直接贴在自己湿到透明的裤裆中间夹磨。

陆缱放开了姜兮月的舌尖,改捏她的下巴:“露天席地的,姜小姐倒是挺敢。”

都到这个时候了,姜兮月还有什么好羞的,她也对着陆缱冷笑:“姓陆的难道你不敢么?”

雨把姜兮月的发丝都黏在脸上,水珠子沿着她的下颌全数流到陆缱的手上,陆缱看着她水中的娇容忽地一笑:“敢,怎么不敢。”

从下巴上松开的手猛地来到了下面,姜兮月还没反应过来,陆缱的两手就往旁一分,被雨泡脆的裤裆刺啦一下就让撕开了,然后那双手捧着两瓣臀肉,将笔直翘着的肉棒直接没进了穴里。

那小穴别看外面让雨给泡得凉了,可里面却是火热一团,让雨打了半天的肉棒甫一进入就如同置身暖泉,也因着肉棒来得突然,穴道还未作出准备,闭合的媚肉将肉棒夹得死紧,陆缱直接屏了下息。

姜兮月发出长长一声娥吟,在雨声中都是分外高扬的,她还是头次坐在上面让陆缱进入她,有着自身重量的加持,肉棒直接就肏进了最深处,龟头噗地一下撞上子宫口。

姜兮月上次让奸干子宫口后,足足腰疼了好几天,她吓得赶紧去支陆缱的肚子,提了腿心让龟头离那处死穴远点。

陆缱看她那副怂样好笑,这个绣花枕头每次都是自己好色找上来,偏又刚吃点苦头就想着要逃,她把姜兮月又按了回去,不出意外姜兮月立马发出娇媚的呻吟,她便抓了姜兮月的屁股上下抬弄,自己并不动腰,只看姜兮月像是个马背上坐不稳的人一般,腿心插了一根肉桩子上下套弄,脸上露出爽怕具在的神情。

深长的甬道都让肉棒给填满了,那根要命的性器许是一个半月都没开过荤了,比以往都来得梆硬,直直杵在姜兮月的穴里插进插出,姜兮月初时还在担心,怕又被陆缱给肏到子宫里面去,可这般套弄了一会儿她就忘记了惧怕,不仅不用陆缱去托她的臀了,她自个就抬着屁股舞得起性,直把肉棒往她舒服的那些个地方插去。

两人的衣服上都吸饱了水,动作间就有水花子到处飞溅,再加上雨水沿着衣摆连成线得往下流,陆缱的肉棒但凡拔到穴外就要遭水淋上,这么一抽一插间就有凉凉的水不断被带到小穴里去,把高热的穴肉激得不停打激灵。

穴道里的抽搐毫无规律,夹在里面的肉棒就变得有些难扛,陆缱觉得自己要是能像嫌弃姜兮月的脑子一样也嫌弃这个小穴就好了,她抿紧了唇,在姜兮月嗯嗯啊啊地往下送穴的时候突然抓住她的臀肉疯狂肏弄起来。

姜兮月的腰本就在逐渐失去力气,陆缱猛地把住她的屁股顶胯,让她直接软倒下去,只能贴在陆缱的胸口,手指抓着对方的衣襟,被迫承受着由下往上的肏干。

“嗯…啊…啊…嗯~”她在毫无遮拦的野地中发出令人耳红的声音,身子跟个伏在波纹中的树叶一般来回晃荡,这会儿她的小穴早忘了自个姓甚名谁,是彻底交由陆缱说了算的。

可姜兮月本人却很是不服,她觉着自己被陆缱当个肉套子一般在肏,分明她也爽得不行,结果却只有自己一人在叫,简直岂有此理。

湿透的白衣裹在陆缱身上是极显肉的,姜兮月趴着的山峰早让布料给勾勒出了清楚轮廓,其顶峰地方立着一个小尖,还隐隐透出一点樱粉,姜兮月的脸正在它附近前后晃动着,突然张口就含了上去。

陆缱如她所愿地哼吟出声,那点子声音透过雨幕竟如惊雷般让姜兮月兴奋不已,她赶紧伸出舌尖在上面卖力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