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被捆住的双手抵在牧轻尘胸膛,灭顶的高潮猛地袭来,甘云抽搐着又坠下手,泪珠一颗一颗地接着眼尾落。
“放过我…不要…好胀嗯啊……”被顶得头发凌乱的美人摇着头,哭嚷着自己已经不行了的话。
牧轻尘享受着肠肉绞着阳具的舒服,又一击顶在穴心上:“说,你是孤的娼妓,孤的骚娘子!”
“不…呜,不是娼妓……”甘云听不清牧轻尘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娼妓二字,于是便呜咽得反驳起来。
他不知道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帝王眯起眼睛,直将阳具全部捅进去,似乎是恨不得两个睾丸都塞进去。
他威胁地按压在肚皮的凸起处:“你若是再不说,孤便将你这里射大,以后出去了,别人也只当你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大着肚子怀着男人的阳元,稀里哗啦地流下来。”
不,不可以……
甘云艰难地睁开眼睛,他的手摸索着也碰到了被顶起的地方,尽管看不见,也能从手心的触感感受到是多么的狰狞,仿佛只要他不愿意说,下一秒便只能敞开肚皮,在别人面前大着肚子流精,接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我是…我是陛下的娼妓……”甘云颤抖着说道,羞耻地脚趾都蜷缩起来,眼尾都被逼红了的抽噎着,“是,是陛下的啊哈…骚,骚娘子啊啊啊啊啊!”
“不哈啊,慢,慢些,要,要破了呜呜……要涨破了!”希望的攻势在听了甘云的话后更加不要命,大力地抽出捅进,将整个肠道都肏成了阳具套子,红艳艳的肠肉外拽又被拉回去,甘云瞳孔涣散,一副被肏傻了的骚样。
牧轻尘尤不肯放过他,在射精关头遏制住欲望,要甘云发誓做他一辈子的骚娘子,他掐着甘云的玉茎和乳尖,迫使甘云再次抽噎着说出誓言,以为可以换来稍许的喘息。
可他等来的只是滚烫的白浆喷射在肠肉上,将整个肠道都烫的收缩不止,只能被迫接受男人的恩宠。
【作家想说的话:】
乖乖们更正一下,是星期天加更
还有谁跟我一样昨天晚上突然进不来了?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应该开个群了emmmm
万一哪天就进不来了可怎么办啊)愁
事后(斑贞视角) 廖锦找闻雪茶麻烦
年纪不大的太监站在门口,腿都站僵直了,又不敢蹲下,因为方才他便蹲着,再站起来,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看着外面逐渐暗下去的天色,只恨不得一声接着一声地叹气。
瞧瞧他英俊神威的陛下都变成什么样了!
不仅白日宣淫,还到现在都没出来!
斑贞细数着自己熬过的时辰,只能感叹一句真的是“蓝颜祸水”,换着手捶打自己的腿,颤颤巍巍地觉得应该在外面摆一张木凳了。
可一面,最近陛下的脾气好了不少,底下人也是手上事越做越松活,斑贞是发誓要做牧轻尘的贴心大太监的,已经在暗搓搓想以后要多拿些东西来给牧轻尘用了。
他始终认为甘云不会情愿同牧轻尘欢好,那自然是少不了要用药,而且还要是好药,不能有一丝丝副作用。
至少在现在,在牧轻尘还没有厌倦甘云的时候甘云是不能出意外的。
好在斑贞接下来没有等多久,很快,男人便同上次一样,桀骜地披着外衣走出来,看斑贞的眼神都带着和善。
“去拿些热水来。”牧轻尘微微扬着头,神情有有些懊恼,他似乎玩过了,现在连抱甘云出去的余地都没有。
男人的身体敏感到他一碰就会发抖。
斑贞得了命令,连忙跑去将木桶里灌上正好温度的热水,端进內殿里,只微微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只嫩生生的手垂在床沿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