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一侧巨大的虫化生殖末节,慢慢沉入他的腿间,圆钝饱满的前端,才浅吞入

些许,就让他浑身颤栗起来。

谢迟小声说:“妈妈是妈妈自己坐上来的,不要,不要逃。”

也不能逃。

程宋确实是自己坐上去的。

谢迟的状态不对,已经到了非要发泄不可的地步,却又似乎很自卑,像是做了什

么错事,在虫母面前丝毫不敢动弹,只是来来回回地,隐忍地把勃发的性器抵在他的

穴口摩擦,擦得他发痒,但没有想要进去的意思。

程宋痒得受不了了,想要把腿并拢,却又做不到,只好不停地淌水,把谢迟的性

器洇得湿漉一片。

“别……”

在又一次被磨过的时候,翕张的穴口颤抖着收缩几下,试探一样地吮住了谢迟那

根蹭来蹭去的性器。

性器抽开的时候,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水声。

谢迟的眼睛在那一下动静之后,瞬间变成完全的鲜红色。

程宋到底还是低估了谢迟虫体化后性器的粗硬程度。

那根巨物撬开他的穴口,捣入身体的那一刻,实在是太疼了,程宋浑身上下都在

冒汗,眼前的视线都变得迷朦,水淋淋的,渗出点生理性的眼泪。

层叠的蛛丝因此都勾不住越发滑腻的潮湿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纵横滑动的印

痕。

网丝适时收得更为紧迫,把程宋往谢迟的身上按去。

那根性器也由此被吞得更深。

他发出些凄惨的呜咽声。

谢迟的性器旁,比起人类形态,多出的那根用来固定虫母的钩子,不长,但是足

够有力,半弯折,能够在正式的插入之前,先深深地顶入穴肉,再把润红的穴口,朝

外抻开,钩出一颗樱桃大小的圆洞。程宋才生育过,里面比起平时,要更加松弛也更

加软热,不能完全收拢的深红色软肉,只被轻轻一钩,就如同一滩软泥一样,不受控

制地往穴口外翻出,像是一尾水津津的蚌肉,朝外柔滑地一吐,逸出大股黏腻的水

液。

程宋哀鸣出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臀肉白花花的,颤得更急,像是想

要从谢迟的身上逃开。

谢迟似有所觉,湿淋淋的钩子从圆洞里抽出,转而朝后严丝合缝地钳住股沟,在

性器逐渐吞没时,牢牢地固定住了程宋的整只臀。

那根油滑的钩子,除了弯曲的头部外,其余笔直的部位,能够灵活地上下收缩,

只要被它咬住的目标稍加挣动,就能调整方向,死死地卡住股肉,越钳越深,让他动

弹不得。

前端整个没入肉壁后,便是粗糙的柱身,晶莹红腻的脂肉,被过大的异物抻得圆

张,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滑溜得像是一道纤薄的肉膜,能够如蜜如油一样地吸

吮在性器上,迎合每一处凸起的颗粒和迸发的青筋。谢迟舒服得几乎要再次哭出来,

空余的足节不知轻重地按住程宋的后颈,腰腹用力,深深地沉了进去。

“妈妈……”

谢迟织出的蛛网随他的心意而动,他低下头去想要亲吻程宋的胸口,但又有些胆

怯,害羞地半闭着眼睛,小声说:“可以吗?”

“”

反正更过分的事情都已经纵容他去做了。

“好。”

程宋眼睛都熏红了,挂着泪,盈盈地望着谢迟。

他眼睛黑,又足够湿润,望着别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