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宋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新一层蛛丝包裹了起来,四肢都打开,无法在谢
迟面前遮挡自己的身体。
“我只是,想要妈妈早点看到。”
虫子的本能让谢迟在正式的交配之前,细致地把自己心仪的猎物浑身都绑在自己
结出的网里,而原本就多疑的性子则会让他不停地确认,确认自己结出的网足够坚实
牢靠,确认这只漂亮又恐惧的虫母确实已经无法在中途逃离,才会真正地开始自己的
享用。
程宋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塞入了一个柔韧的小窝,密实的网在他背后张开,
一直延续到树干上,然后把他牢牢地缠绕在正中央。他的胳膊上都是层叠的丝网,所
以不得不挺起胸脯去应和缠绕四肢的蛛丝。
蛛丝的束缚没轻没重的,好像有点太紧了,几乎把他白花的肉都勒鼓出来。
程宋看着瘦,其实只是骨架小,身上四处都是疏于锻炼的娇肉,就是稍微用力揉
捏,都能抓得满手都是,留下暧昧又长情的印子,更不要说被柔韧至极的丝网紧密地
捆绑。
他胸口的两团奶肉已经被汗水,水雾和黏液浸湿,像是羊脂融化,雪堆倾颓,随
着虫母短促的呼吸,颤巍巍地上下起伏。周遭乳晕涣散着晕出一片的肉红色,被蛛丝
勒出一道道艳红的印子,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肤色。
太多水液了,就连挺立起来的紫红色奶尖也是湿淋淋的,像成熟的果子,再不拿
口唇啜出内里丰沛的汁水,就要自己爆开了。
“妈妈肚子上还有肉,是刚刚生完吗?”谢迟红着脸拿自己的足节去碰,“软软
的。”
程宋只要略微一低头,就能看见谢迟左右那两根气势汹汹的器官,有点犯怵,半
眯着眼往旁边别了别脸:“别摸我痒”
谢迟半天没有动作。
程宋感到疑惑,于是又打开眼睛。
他睁开眼就看见谢迟在对着他无声无息地掉眼泪。
程宋有时候甚至怀疑谢迟的眼睛那么大,是不是因为在里面装了一对水闸,只要
他想,就能时时刻刻哭出声。
然而,即便在哭,谢迟那两根凶悍的触肢末节依然是狰狞地冲着他左右挺立,顶
端怒张着,甚至冒出了一些清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吐着水,显然到了不得不发的地
步。
程宋才看了一眼就感觉自己脆弱的眼睛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连忙把眼神又挪开,
对准谢迟那张勉强可以说是治愈人心的漂亮脸蛋。
“怎么了。”
谢迟抽噎道:“妈妈闭着眼睛,不肯看我,是觉得我,我丑,是不是。”
程宋:“……”
他心虚道:“也不是。”
谢迟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骗我吗。”
他再一次确认地看向程宋躲闪的视线,眼泪掉得更多了:“骗我的。”
蛛丝附带的粘液里含有的致幻物质在一定程度上兴奋了程宋的神经。不能完全合
拢的生殖瓣口,仍残留着生产过程中留下的摩擦快意的记忆,在蛛丝已经完全缠绕住
整个猎物,开始试图往他腿间刮搔过去的时候,很快食髓知味地分泌出黏腻的水液,
润滑了整个柔软的肉道,带出一阵阵隐秘的渴痒。
什么都好来填满他
虫母流水了,滑溜的穴肉夹不住带着甜腥味的水液,于是一股一股地漏出来,顺
着他颤抖的腿根,一路滑到颤巍的蛛网上,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