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亲生的母亲,喜欢他身上总是轻轻软软的肉香味儿,偶尔会夹杂着一点甜。虫子一般都是漆黑的,有些会是和父辈一样的亮黄色,可是虫母却很白,他可能从来没有晒过太阳,也不需要在那些元素的暴动里保护自己,所以显得易碎。
他们无师自通地长大、成熟,然后占有着虫母,在他恐惧地挣扎着朝洞穴外爬的时候,慢慢走到他身后,拖拽着他冗长的尾巴,一点点地把他往回扯。
隐秘不见天日的洞穴完美地遮盖了虫母的呼喊声。
平和期的时间拉得很长,虫子们开始进行了早期的建筑活动。他们给虫母做了床,甚至做了被子,因为虫母没有鳞甲也没有壳,冬天被他们抱在暖绒的腹腔前取暖,后来就在被子里滚着睡觉,是一团艳茧。
因为他的身体太脆弱了,所以需要全部的呵护和宠爱。
洞穴里的构造,被沉迷筑巢的虫子们制造得越来越精美,越来越舒适,有床了,当然也会有被子,挡风的床幔,放置尾巴的毛窝,当然也越来越
难以离开。
“妈妈。”
虫母亲生的孩子,亲生孩子和他生下的孩子,陆陆续续爬上床去,亲昵地揉弄他胸口鼓鼓的乳肉。
“妈妈要哺乳吗?”
虫母没有来得及推开他,就被尖细的牙齿,恶狠狠地咬住了肿胀的奶头。
“哼”
是痛苦的哼声,却又伴随着快乐。可是那快乐都是克制的,带着格外的恐惧和茫然。
虫子不知道这只虫母为什么总是在抗拒这些快乐的、遵从本能的事情,比如交配,比如生育,他宁肯独自拍着尾巴在床上发呆,也不喜欢亲近自己那些亲生的虫子,勾引他们肏大他的肚子。
正如没有一只虫母会不喜欢生育,没有一只虫子不渴望着虫母的亲近、另眼相待和喜爱。
“妈妈看看我吧。”
虫子病态地呢喃着,渐渐合拢的獠爪,在虫母的肩膀上留下浅浅的咬痕。
只有不停的占有。只有永恒的禁锢。这只虫母才会看他的孩子,哪怕偶尔会恐惧地推拒,却也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在此地,只能被他们
虫母在长久的肏弄中彻底失去了自我行动的能力,微鼓的小腹冰凉发白,被抻得收不回去了,哪怕没有生育的时候,都显得肉而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