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什么?我去帮你弄。”
虫母就拍着尾巴盯着他说:“想吃点肉。”
他不知道这只雄虫是从哪里来的,雄虫长得和自己不是很像,浑身包裹着坚硬的黑色甲壳,只有黄色的后背,突兀得像是某种警示一样,在恶劣的环境里,恶毒而张扬地震慑着它的敌人。
虫子沉默地从外面带回肉块,放在虫母的身边。
虫母低头,吃得嘴边全是血。
雄虫看着他的脸庞,陷入了沉思。
他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带了比第一次更多的肉块。
虫母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很开心,身后晶莹的尾巴轻轻地上下拍打着,声音在空旷的洞穴里显得单调而清脆。
“肉好吃吗。”雄虫的眼神里带出点侵略的意思。他思考了一下,在原地变出了和虫母差不多的身形。
虫母果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搂着虫母倒在洞穴的地上。
位于虫母前端的,隐秘的泄殖腔,还是第一次被虫子从外面打开。虫母搭着雄虫的前爪,小声地喘了起来:“疼”
“忍一忍。”
雄虫把自己插进那个窄小的缝隙里。虫母吃肉的动作停下来了,他的嘴角还沾着血丝,痛苦地皱了皱眉头:“难受。”
雄虫的性器,进去的时候是棍状,被腔壁包裹之后,就狰狞地在虫母的身体里炸开,粗长的一团,粗鲁地黏附着内壁的软肉,把虫母揉得浑身打颤,手里的肉块掉在地上。
他的尾巴急促地卷在雄虫的身后,带来冰凉却柔软的触感。
雄虫在泄殖腔的深处找到那个幼嫩紧窄的孕囊,前端涨大卡进里面,进行强制的注精。为了防止虫母挣脱,雄虫张开了自己的獠爪,把那根盘在自己身上的尾巴,死死地抓在爪心里。
“你会生孩子吗?”
雄虫自问自答。
“虫母都是会生孩子的。”
虫母是生育的神明,生来即为了接受种族的生殖崇拜。他们的身体就是某种延续火种的容器,以此在不见天日的黑暗时代里将生命传递。
可是这只虫母格外显得离经叛道。
他好像很怕“疼”。
雄虫在其他虫子的巢穴里,看到过另外的虫母,为了更多的快乐,变成完全的虫态,抱着雄虫,肚子挺得高亢,声音尖长而愉悦。有时候,那道附着薄薄肉膜的腔口,会被虫子身上的硬甲剐蹭出一道道血痕,或者带刺的性器插入得快了,就把肉壁磨得淤红肿胀,失去弹性一样地洞张着,从里面吐出一团一团的精絮。可是即便如此,那些被过度使用着的虫母,全都像是失去了痛觉,嘴里发出的仍然是快活温顺的哼声。
虫母就是这样完完全全奉献着自己的身体的、鲜活的容器。
雄虫发现他的虫母不是很听话。
但是他很漂亮,一只漂亮的虫母,总是会被更多地疼惜和纵容的。
虫母后来也开始生育,生育的时候也要惨叫,呜呜呜地叫着,从窄嫩的腔口排出圆硕的卵,尾巴甩得劈啪作响。那些幼小的虫子从卵里面爬出来,很快开始自相残杀,然后很快长大,有的会拥有拟态的能力,变成高级;有些还是低级,被高级的兄弟吃掉了,或者逃出这座洞穴,去更广大的荒野上求生。
虫母第一只性成年的孩子,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一天,把他按在洞穴里,拿性器撑开了他的泄殖腔。
虫母挣扎的时候被自己的尾巴绊倒在地上,侧脸被粗糙的石子摩擦,留下一道细小的血印子。他哭了,指头卡在孩子的手臂上,划出发白的刮痕:“好疼”
回应他的是虫子喘着粗气越发粗鲁的抽动。
那些孩子后来也没有一个离开这个洞穴。他们好像都喜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