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将水调到合适的温度,任凭温热的水流将他们包裹。

浴缸体积不大,容纳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就更显狭窄。两人只能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才能勉强容下。

“你先松手,这样怎么洗澡?”祝淮沉无奈地揉了揉沈清绍的头发,“今晚到底怎么了?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

沈清绍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嗯。”

“哥哥,”沈清绍下巴抵在祝淮沉锁骨上,轻声问,“你能不能,喜欢我一下?”

沈清绍头顶毛茸茸的白色猫耳朵已经滑到了脑后,像是因为失望耷拉了下去:“我都好喜欢你了……”

祝淮沉好气又好笑,把那两只耳朵给他摘下来:“我还不喜欢你么?就因为这个?”

“真的吗?”沈清绍看着祝淮沉的眼睛,仿佛要通过这双眼睛直直地看到他的心。

“当然,”祝淮沉眼中是不可错认的深情,他轻轻在沈清绍眼角落下一枚吻,“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喜欢的人。”

“那你会一直喜欢我吗?”沈清绍第一次在祝淮沉面前露出不自信的模样,甚至移开了眼去看墙壁上瓷砖的花纹,“我可以……把你规划进我的未来里吗?”

祝淮沉的表情凝滞了一瞬,很快便又恢复如常,伪装出他最擅长的深情模样:“当然,我向你承诺,我会永远爱你。”

口头的承诺太过于虚无缥缈,祝淮沉心底迅速盘算,语气中的爱恋找不出一丝端倪:“找个时间,带你见见我的朋友们吧。或者你更想跟我回家见见我的父母?”

沈清绍耳根染上一层薄红:“先见见朋友就行了。”

甜言蜜语织成了名为“爱”的绳网,被缚住的人永生不得解脱。

二十八

这夜以后,沈清绍明显忙了起来。闲暇时间不是在查阅卷宗就是在整理资料,就连跟祝淮沉去见朋友都是百忙之中抽出来的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