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了，却还是要编造谎言欺骗你，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顾崇一顿，手上力道缓缓松开了。

何念抽回手，一字一句，字字泣血地说道：“因为我想让你死心，别再纠缠我，不惜打破我的原则，就是这样简单。”

顾崇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一步，他看着眼前全然陌生的何念，茫然道：“你从来，不会这样，为什么……”

“因为你身边的何念早就死了。”何念冷笑一声，“带着对你的爱，一起死了。”

顾崇木然地看着她，喉咙就如同被人扼住了一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何念深吸一口气，往外走去：“离婚协议书签了，这是最后的通牒，我不想撕破脸皮做一些让大家都难堪的事情，明天上午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之后，就不要再见面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身后却传来顾崇的声音：“真的，不要我了吗？”

何念心脏骤然一痛，像是被刀插进去，将心揉烂搅碎了，几乎疼的直不起腰。

她咬牙，从齿间挤出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