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檐下还垒着好几捆干柴。
房屋四周的田土里仍如之前一般种着玉米,绿油油一片还未成熟。
林桁推开门,回头见衡月望着田里的玉米杆,道,“我把这块地给李叔种了。”
衡月回头,不解道,“李叔是谁?”
“村长,”林桁说,“就是上次接你的那个中年人。”
衡月点了下头。
林桁一时间打开了话匣子般,他遥手指向几十米远的一块稻田,“那块地借给王姨家了,之前奶奶去世的时候,她帮了很多忙。”
他没告诉衡月王姨是谁,因为谈话的内容并不重要,他只是单纯地想和衡月说话。
衡月微微抬首示意林桁看向檐下,“那里的柴木呢,也‘借’给别人了?”
林桁慢一拍看过去,这才发现堆在柴屋门口的干柴不见了,他皱眉道,“应该是被人拿走了。”
小村小乡,顺手偷盗的人不多见,但每个村子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
进了屋,林桁打来清水,将屋里的桌子板凳麻利地擦了两遍,待衡月坐下,他又从背回来的包里掏出了一瓶驱蚊喷雾。
衡月说要同他一起回来时他欢喜得不行,此刻看见她被高跟鞋带磨红的脚腕,突然又有些后悔。
他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但他不舍得衡月呆在这受一天的苦。
她身体娇,才从车上下来一会儿,额头就起了层薄汗。
林桁蹲在衡月面前,往她纤细的脚腕上喷了一圈驱蚊喷雾,轻轻用手揉开。
他一只手轻松圈住她细白的脚腕,粗糙的掌纹擦过她柔嫩的皮肤,林桁喉结微滚,心猿意马看着她腿边飘动的裙摆,指腹在她踝骨上轻轻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