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嘴边就又熟练地挂上了笑。
顾行舟身着黑西装,酒红衬衫,看着衡月微笑道,“巧了,刚才老太太还念及你呢。”
衡月今天穿的是一条简约的高开叉雪色长裙,手臂肩颈和一大半白皙的背部都裸露在外。
而林桁的手,就若有若无地掌在她纤细的腰上,甚至位置还略微往下,修长的指节触碰到了她的胯骨。
两人站在一起,乍一看去,像是一对恩爱的新人。
林桁看见了顾行舟,但他并未松开手,衡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对在这见到顾行舟丝毫不感到意外,老太太很喜欢他,这些年也对他的事业多有指点,他作为晚辈,自该私下来祝寿道贺。
衡月提步走出电梯,道,“念我?那应当是没什么好话了。”
衡家年轻一辈里,衡月最是离经叛道,不受束缚,老太太管不住她,也没有钳制她的筹码,是以每每提及她,都无一字好言。
顾行舟显然很了解她和老太太的关系,点了下头,承认道,“是,的确不算好听。”
林桁听见两人的对话,皱了下眉,他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眼顾行舟,只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而后十分自然地抬手替衡月捻了捻耳边一缕乱发。
顾行舟微微眯了下眼。
衡月没有察觉两人间涌动的暗潮,她看了眼时间,对顾行舟道,“我和林桁先过去道贺,待会儿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