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喉中闷出一声压抑沉哑的喘息,慌忙腾出一只手掌在衡月腰后,配合着她的动作抽动起来。

衡月低低哑哑地喘着,肉臀“啪啪”撞上少年紧实的腿根,交合处水声“咕啾咕啾”地响,思绪迷糊之间,她觉得车身都好似随着少年的动作在震晃。

林桁还顾及这是在车里,动作幅度并不大,但每一下却进得极深极重,微微抽出一点就又操进去,粗硬的龟头次次碾入子宫口,肉冠勾着软嫩的腔口往里撞。

衡月被他干得头脑发昏,眼眶都湿了,激烈舒爽的快感浪潮般一波波堆集在体内,林桁抬手搂着衡月,低头去亲她潮热的脸颊,压低声音叫她,“姐姐......”

少年灼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脸庞,汗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滴下来,衡月面色迷离地抬起头,伸出舌头在他下巴上轻轻舔了一下,复又将头靠回他肩颈,低喃道,“你好汗啊......”

“嗯?嗯......”林桁脸色发红,有些憨愣地应了一声,他身下未停,想说些什么,耳边却突然听见渐渐逼近的车声。

他神色微变,蓦然绷紧了肌肉,抬眼望向窗外,抓起衡月的衬衫严严实实披在她身上,手掌贴着她的背将她牢牢按在了自己身前。

衡月仿佛没察觉,她将手探入林桁的腹下,指尖勾过肉茎根部,顺过少年旺盛的毛发,往上去摸他因紧张用力而额外硬实的肌理。

柔嫩的大腿根贴着少年的耻骨蹭了蹭,衡月催促道,“嗯......林桁......动一动......”

林桁心脏都要跳出嗓子了,他抓住衡月不安分的手,按在自己腹部不让她乱摸,面色慌张,“有人,姐姐......”

车子缓缓停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男一女说笑着从车上下来,往电梯的方向走。

“看不见的......”

衡月缩着穴去夹体内埋着不动的肉茎,林桁咬着牙,愣是忍了下来,他在她耳边安抚地落下一个个细吻,恳求道,“姐姐......等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别的Alpha都是要哄着Omega多做两次,他倒好,哄着衡月要她安静下来,眉心紧皱,可怜巴巴的,好像在受衡月欺负。

林桁在这方面防备得过度,分明性器在她身体里都难受得一颤一颤地直跳了,却硬是忍到了那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才继续动作。

他松开衡月,将她抵在储物箱前,手掌揉着她的臀,俯首去咬她的奶肉,下身更是发了狠地去操那软热湿腻的艳穴。

浓密的耻毛磨过红肿的阴蒂,一时耳边尽是少年的操穴声和交织不分的喘息与呻吟。

衡月昂着头,抱住埋在胸口的脑袋,被他突然的动作干得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好半响,才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似的呻吟,“呃嗯......乖仔,轻、轻点啊......”

这场性爱持续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少年卖完力不算完,又勤勤恳恳地把座位上弄出来的狼藉收拾干净了。

他把裙子、衬衫慢吞吞给手脚发软的衡月穿回去,又握着她细瘦的脚踝,不太熟练地替她将高跟鞋套上了,活把衡月当做个无法自理的小孩在照顾,而衡月也由着他摆弄。

衡月双腿实在软得不行,尤其大腿内侧,肌肉酸疼,她从车里下来的时候,感觉站都站不大稳。

湿透的内裤黏糊糊地贴在肉穴上,林桁几次都把东西射在了里面,又多又稠,每走一步,都感觉里面的东西在顺着穴缝往大腿流。

但衡月脸上并看不出异样,她只很轻地蹙了下眉,不露声色地看了林桁一眼。

她显然还没完全平复下来,白皙的皮肤下泛开一抹浅淡的粉,浓密的眼睫上还挂着点碎钻似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