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定制的服饰,我有些不适应。”其实在接见席靖之前,他是想换的,但因为沉浸在陛下的日记中,任凭时间流逝,就这么忘记了,“只是想着,不能穿成那样来见你。”

“你穿成什么样我都无所谓。”席靖的视线直勾勾的,像是要将喻明此刻的样子永远地印刻在自己的眼中,“可以吻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