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仿佛没有听清席靖的话,喻明的整个身体都麻了一下,吻……吻他?席靖为什么要吻他?因为他是虫母么?
然而不等他反应,席靖却还是缓缓地贴过来了,仅仅只是嘴唇间轻柔的触碰,席靖的动作小心翼翼,却富有一定的攻击性,“想着,下次见到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至少要个吻也是好的。”说罢,他便再吻了喻明一下,“可以伸舌头么?喻明。”
喻明的脑子已经完全麻木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席靖,他听着席靖说的那些话,觉得自己是不应当拒绝的。
并且,他已经召见了席靖,在此之前也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是么?
于是,他就那样任由席靖的舌头伸进来了,席靖刚开始小心翼翼,后面才逐渐大胆起来,他抱住了喻明,是那样用力,但却不敢抱得太紧,只是确保喻明牢牢地被圈在自己的怀中。
这不是喻明的第一次接吻,但却是第一次跟同龄人,在清醒状态下默许的吻,席靖的动作到后面便稳了下来,他牢牢地钳制住喻明不让他离开,他的手缓慢地探进喻明的斗篷,轻微地掀开。
“其实在加冕的时候,我已经看见了,你的衣服,很好看,很适合你。”席靖说着,深深地抱住了喻明,喻明能够感觉到,他正深深地感受着自己的气息。
回抱住席靖,此刻的喻明觉得,自己至少应该拿出一点身为虫母的姿态来。
席靖他,应该是第一次来皇宫、第一次见虫母吧?虽然这个“虫母”可能跟他设想得不太一样,但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见的。
他不应该拒绝他,他应该鼓励他,毕竟……此后席靖就真的要为自己效忠了。
“你知道该如何侍奉虫母么?”喻明的声音是平稳的,然而他的心跳很快,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或许那是天生的,或许是因为他想要主导他与席靖的这场关系,所以他才这么做了。
席靖看着喻明,眨了眨眼睛,“我在课本上学过。”他这样对喻明说。
“……昨天晚上,我让我爸爸跟我侍寝了,是实战,所以我懂得应该比你更多一些。”喻明的声音是无比诚恳的,他的确怀着某种bzm志得意满的心态,因为在身为雄虫时,自己的这位朋友,从来什么都是胜过自己的,“所以你要听我的。”
要拿出虫母的威严来,一定要,哪怕再紧张,再害怕,也一定要……不要畏缩,不要胆怯,要成为独当一面的虫母。
喻明在心中这样默念着。
席靖显然有点被此时的喻明蛊住了,他凝视着此刻的喻明,大概是觉得几天不见,成为虫母的喻明已经变得既熟悉又陌生了吧。
“是,我会听你的。”席靖的手臂有些颤抖,他半搂住喻明,心跳快到他自己近乎都能听见了。
“……”靠,喻明其实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究竟应该怎么做,但是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露怯,于是他索性暗自咬牙,直接坐到了席靖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是爸爸最喜欢的,昨天晚上,爸爸也曾这样进入过他的小穴……喻明闭上眼睛,看着席靖,表情羞涩中带着些许决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不像雄虫,而是很快变成了一个放荡的虫母?”
席靖的呼吸都轻了,他想要握住喻明的腰,他想要喻明趴进他的怀中,他听着喻明说出的话,只觉得匪夷所思:“没有,实际上,我从来都觉得你不太像雄虫……现在的你,是大胆的,也是自然的。”抬手,轻轻拢住喻明的后脑勺,席靖感受到了喻明身体的颤抖。
“别害怕,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
席靖他……看出来了么?伏在他的肩头,喻明的眼睛略微有些湿润,分明,他是那么明显地感受到了席靖鼓起的跨间,这说明席靖也受到情欲的困扰,可喻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