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喻休语一开始也压根没想得到喻明的回答的,他笑了笑,抚了抚宝贝的面颊,声音无比轻柔:“宝贝,虫母的一生十分漫长,永远不要对任何雄虫做出承诺,永远都不要……”
被爸爸吻住的那一瞬间,喻明的脑子懵懵的,爸爸的唇舌入侵了他的口腔,舌头极为灵活地挑逗着他的神经,追逐着、吸吮着,仿佛极为享受与他共舞的过程,回过神来的喻明近乎本能地想要推开爸爸,但想到爸爸现在所处的境况,他却又不忍心了。
“唔爸爸?”当喻休语的手指来到喻明的胯间,抚摸到了一片湿热,低低地一声轻笑,是喻休语略显兴奋的声响:“果然湿了,从宝贝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闻到了宝贝腿间的蜜香。”说着,喻休语的手指极为灵巧地挤进了松垮的布料,喻明这才发现原来虫母常服的裆部居然也有一道裂缝能够轻而易举地露出他的穴肉以供公虫们舔舐、雄虫们侍奉。
怎么会变成这样?喻明不明白,不是刚刚还在跟爸爸说那些很正经的话么?喻明闭上眼睛,爸爸修长的手指就那样进入了他的穴缝,浅浅地抽插着,不多时便咕叽咕叽地泌出了水声,黑暗的牢狱中,都是淫靡的声响。
“唔……”好舒服,喻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自从昨天晚上正式跟爸爸做爱之后,他的肉体就舔尝到了性爱的甜蜜,此刻闻到了淫靡的征兆,内里竟发酸地开始渴望起来。
这实在是太糟糕了,喻明闭上眼睛,目光所及却仍是黑暗,唯有爸爸的怀抱与爸爸的吻,才让他明白自己此刻的境况,“宝贝的骚穴好湿好软……爸爸好喜欢,昨天晚上爸爸做梦都梦见了跟你做爱,醒来之后又想着宝贝才在这个地方感觉到好受一些,宝贝……宝贝……”
喻休语的语气简直癫狂了,他手里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拇指甚至还不住地按压着喻明的阴蒂,喻明承受不住这汹涌的快感,他大张着双腿,唾液与轻声的淫叫近乎同时从他的口中泌了出来,然而这一切又都被爸爸吸收乃至接纳了。
“嗯……嗯,要到了……”穴道内部传来酸麻的快感,喻明的穴肉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乃至缠绵地吸吮起来,然而爸爸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喻明蹙了蹙眉,无法适应一般地摆了摆屁股:“爸爸?”
喻休语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将喻明放在了床榻上,换了个姿势,他来到喻明的腿间,蹲下身……喻明感觉到爸爸喷薄在他穴肉上的呼吸,下一秒,小穴再度被爸爸的手指进入了,阴蒂也被爸爸蠕动的舌尖抚慰舔弄起来,喻明这才感受到了满足,他发出的喟叹声,是就连他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的淫靡。
“啊啊啊,爸爸……”手指再度飞速地抽插起来,那极快的速度,伴随着每次都擦过喻明敏感点的快意,近乎使得喻明不可自抑地张开了嘴,“要到了,要喷出来了……”
“宝贝乖,喷进爸爸的嘴里。”喻休语说着,猛地抽出了喻明穴肉内的手指,开始用舌尖快速地扇打起了喻明的骚穴,喻明的身体因此开始抽搐起来,淫液一股一股地从他的小穴里喷出,而爸爸也就这样将他的一切全部接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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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喻明还是没有让爸爸离开戕罚之地,虽然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爸爸借由“不想被记恨”的缘故,想要呆到刑期结束为止。
所幸喻明最终还是叫看守监牢的人将喻休语的牢房换到了更宽阔敞亮的地界,喻明去视察了那里的环境,确定那个地方爸爸住着应该不会不舒服后,他才忧心忡忡地朝戕罚地外部走去。
他的小穴很酸,一想到自己刚刚在那种地方跟爸爸做的那种事,他的内心便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为什么,分明那种时候自己不该产生性欲的,却还是被……
喻明的脚步分外沉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