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加冕仪式的结束,喻明都还在思索唐话里的意思。

仪式接受后,喻明便被唐带去了虫母日后的办公地点,他告诉喻明,明天会由游思源来担任讲解工作内容的人选,“毕竟他是掌管教育的人,不是么?”

看来虫母平时还是很忙的,不光晚上要召幸雄虫,白天还要处理政务,当喻明知道自上任虫母离世以来,原本该由虫母处理的政务都让四大家族的长辈们代理的时候,他的内心再度涌现出了一种十分急迫地想要成长的情绪,毕竟这样的局面不能一直持续下去,因为先陛下的日记中提到过,他最初刚刚执政的时候就是因为长时间没能适应虫母的身份导致雄虫执政时间太长而引发了虫族内部权力的动荡。

“陛下……”正在喻明沉思之时,一直立侍在后方不远处的阿纱忽然走到喻明面前表情谦卑地跪下:“陛下,已经到了该奉液的时间了,蜜香……也已经泄露了出来,这样的情况下不宜再到各地视察,希望陛下让我帮你解决。”

什么?凝视着脚边的阿纱,那一刻喻明的脑子思绪简直炸裂开来,这……这是可以直接在这种场合说出来的么?唐还在旁边啊!而且……阿纱怎么知道他现在其实已经有点……

吸了吸鼻子,唐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的确,蜜香溢出来了,看来陛下昨天晚上没有得到满足。”

“闭嘴!”喻明不想听唐说话,他觉得有些难堪,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忽然提起这种事情?难道说这样的境况对于公虫与雄虫而言都是司空见惯的了么?

这时候的喻明忽然想到当初同自己会面的时候,的确就有公虫跪倒妈妈的身旁说为妈妈奉液的时间要到了,当时他还觉得奇怪,如今看来,对于雄虫和公虫来说,这种事情都是正常的。

“这种事情,过会儿再说。”喻明硬着嗓音,最终这样回答阿纱道。

可没曾想,唐却也在这个时候单膝单膝跪地,“陛下,”他嘴角勾起的笑意,似乎蕴含着某种隐秘的野性,“尿液可以过会儿再奉,但蜜液可是极为珍贵的资源,况且在裆部湿润的情况下,行动起来也会很不方便吧?还是说您打算将他们留给今晚上为您侍寝的雄虫么?可距离那时,还有很长的时间吧。”

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喻明不可思议地看着唐,他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按照自己理想的那样,在唐的面前全然硬气起来,他只是咬咬牙,对唐说:“我怎么打算,跟你没有关系,起开!别逼我发怒。”

唐抬眸看着喻明,表情邪恶中带着不甚明显的欣喜,“我的意思只是,如果您愿意,我可以代替这位公虫为您奉液,当然,您的小穴我也会帮您舔干净,毕竟为虫母分忧,是身为雄虫的职责,更何况您还是我最亲爱的弟弟,我自然是想要为你服务的。”

唐说的话越多,喻明的耳朵就越红,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能够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的话,唐不是讨厌他么?他为什么要……

喻明转过身,握紧了拳头,坚持道:“我不会改变我的选择,再说一句,我就不要你给我讲解了。”

阿纱的声音有些发颤,“陛下……”他略显惶恐地看着喻明,就好像喻明的决定超出了他的认知似的。

喻明不知所谓地走在前方,在他身为雄虫的时候,湿着小穴漏出蜜香的经历层出不穷,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的,在跟公虫与雄虫较劲一般,他攥紧了拳头,紧接着对唐说:“我要去戕罚地,见我父亲。”

似乎对喻明最终的决定并不感到奇怪,唐站起身,静默片刻才问喻明:“哪个父亲?”

他的话语使得喻明一怔,应当不是他的错觉,唐的确正明明白白地指代着别的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会有别的父亲?”

“当然,您不止喻休语这一个‘父亲’,”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