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为难地咬了咬下唇:“我还是倾向于,这件事是可以解决的。”
徐谨礼笑了,歪头看着她:“要是不能呢?”
她有点小心地开口:“那我就在您要变之前,把您关起来?万一还能变回来呢?”
这个想法倒是让徐谨礼挺意外,他点头,笑了两下:“好吧。”
话说到这,别的不算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可以放到后面再解决。
周末的下午,水苓和徐谨礼按时到场,在一艘游轮上。
她快到之前才知道原来要待两天一夜,出海稍微转一转才回来。
确实如他所说,人不少,不过对于这么大的游轮来说,这些人只能算是一小撮,显然是私局。
来者个个光鲜亮丽,看上去洒脱、精致、松弛。
水苓相当直观地感受到了“奢靡”两个字,从环境到人群,无一不是如此。
徐谨礼到了没多久,就被人陆陆续续围成了一个圈,看似疏疏落落,也没有离太近,不会让人不适,实则他们也不好往前走。
水苓原本还觉得大概和在马来西亚差不多,结果竟然有这么多人和他相熟。
徐谨礼的手揽着水苓,随意地客套了两句,问宁屿和宋灼在不在。
话还没说完,就有两个和他身量差不多的高挑男人走过来,围着的人自觉为这两个男人让路。
走在前面的男人看上去有点纨绔子弟的感觉,带着笑意戏谑:“大忙人,要见你一面真不容易,过去说吧。”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给水苓感觉和叔叔有点像,没有客套,只是说了句:“刚好要开牌。”
水苓走在他身边,发现刚刚那群人在他们离开后并没有跟上来,似乎前面的区域并不在他们的活动范围。
徐谨礼边走边给水苓介绍,分别指着二世祖和眼镜叔:“这是宋灼,这是宁屿,直接叫名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