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每一天,都会耐心地告诉她,家里要怎么走。
黄昏后,新阿缪莎回来她家里,打扫家务,做着曾经阿缪莎帮妈妈做过的事情,最后,吃一个她坐的馅饼。他说:“别流浪了,老妈妈,以后,我们都是您的阿缪莎。”
黑暗里,女孩儿正为老妇人伤心,却听到,黑暗里老妇人说:“别哭啦,孩子。”
老妇人慢慢坐下来,快乐地说:“这一次,我给阿缪莎送到馅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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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商量?”王勇盯着眼前的红军军官。
红军军官却说:“是的,我们听说......”顿了顿,他有些为难地说:“我们听说,我们‘是文本生物’。”
他说这几个词说得很生疏艰涩,带着一点困惑。
“国内,那些窃取苏维埃的罪犯携带着资料和大量财富,在我们打到莫斯科前,就逃到美国去了。我们新成立的人民委员会,想了解这方面的情报。”
“现在,美军和欧洲正在联手轰炸我们。”
“从我们截取的信息里,显示,他们指责我们,说我们是‘文本生物’。会给我们的人民带来灾难。”
“我们想了解一下,到底什么是‘文本世界’、‘文本生物’。”
这位红军战士的脸上,有一点难过:“我们确实,检测到了地震和海啸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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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防空洞里出去的时候,那些飞机有被击落的,也有自己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