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好了水温,找了一套干净的男装给陆时,覃显又赶着出门:“老师,你自己能洗吗?我现在出去给老师买药。”
“...嗯。”
陆时慌乱又丢脸地洗干净了穴里的残留,趁着覃显不在的时间迅速离开,简直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回去之后他连续发了两天的烧,身体浑身都乏力又酸痛,最后还是舍友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去校医务室里替他买了退烧药。
第二周见面,覃显没有嗤笑陆时上一次的落荒而逃,这让陆时一路上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合上了书本,覃显急躁地坐上了那张乌木椅:“快开始吧老师,学了一天,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他们在书房的同一个位置上做爱,那张上次沾满两人精液的乌木椅背上,被覃显绑上了一个鲜红色的蝴蝶结。
陆时扯起蝴蝶结丝滑的边角,它就晃动着开始扇动火红的翅膀 ,好像活了过来:“这是什么?”
“是我们初次的标记,和它一样。”
覃显把手举起来,圆润光滑的钢钉小球镶嵌在肉里,比痣大很多,像一个怪异的胎记。
覃显赤裸着身体被绑在那张椅子上面,肩膀压在绚烂的蝴蝶结上,衬得他的身体更加壮实明艳,他的阴茎套着薄得几乎透明的避孕套,硬挺在空中微微晃动,展露着蓬勃的生机和力量。
双腿微微岔开,他像礼物一样盛情地邀请陆时:“老师,快坐上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气息,明明看不见对方的眼睛,可就能感觉到视线在交缠。
陆时骑跨在覃显身上,内裤里已经一片潮湿,橘子味的润滑液甜腻的气味萦绕在两人之间。
他悬抬起饱满的臀部,手指抓握住覃显红肿高翘的阴茎抵在不断张合的湿润穴口,压低声音警告:“这次你不准碰我,也不准直接插进来。”
覃显的眼睛被眼罩遮挡,嘴角勾起来:“放心吧,我很乖的,全都听老师安排。”
陆时逼仄的小穴吞入粗壮柱体的速度依旧缓慢,他看见覃显大腿的肌肉紧绷,勾勒出忍耐的形状,腿根竭力地克制到颤抖,却仍然紧紧贴在座椅上。
“老师,慢死了。”
“又不让我舔胸,又不让我动,我的鸡巴都要爆炸了。”
覃显头贴着他的颈窝,哑着声音抱怨,腹肌隆出漂亮的弧形,胸膛上的汗顺着深沉的沟壑流淌。
“闭嘴...”陆时绞着穴,捂住了他的嘴,一点点往下吞入,等到真正完全吞没时,覃显已经忍耐到紧咬牙关,齿间酸涩。
他舔了舔陆时的手心,陆时就惊地缩回了手:“你...”
“我真的要爆炸了,一点也不能再忍了。”
覃显的额角爆着筋,淌着热汗,抬腿顶起胯,一下一下由深到浅地在穴里顶撞起来,把陆时也顶得扭腰晃动,上下起伏着,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最后陆时也和每一次一样,被他剧烈的抽插顶弄得浑身发软,发抖着求饶,他被眼罩遮挡住的脸暧昧地蹭在陆时战栗的颈侧,声音低沉粘腻:“真的不能给我看看小穴吗?求求老师了...”
“我真的好想见见它,又紧又软,每次都吸得我受不了,想亲亲它,再揉揉它,听老师受不了了的求饶,发着抖高潮,把水全部都喷到我的鸡巴上...”
覃显的阴茎连接在陆时的体内,深深浅浅的抽插,牵连出噗嗤的水声,他被颠得上下晃动,喘息着搂住覃显的脑袋,手指难耐地插进覃显过长的发丝之间:“啊...不行、你闭嘴啊...”
“还是不行吗?为什么不行?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鸡巴也已经亲过它很多次了,为什么不能让我的嘴也亲亲它?”